“見過大師兄。”
雲闌一分為二的事在整個青雲宗也不是秘密,大家都知曉雲闌一個分身留在宗內處理內務,一個分身則下山陪小師妹遊歷去了。
只不過下山的分身雲闌在青雲宗全宗眼中已經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形象了。
他們經過討論後得出結論,一定是分身的原因,不然大師兄不會那麼戀愛腦。
他們一致性的忽略書本上那句,分身與本體思想一致,完全是同一個人。
“嗯。”雲闌微微頷首,腳步不停。
“大師兄,戀愛腦是沒有前途的。”小弟子鼓起勇氣衝雲闌的背影大喊,“女人只會影響我們拔劍的速度。”
他和雲闌一樣都是劍修,他也是雲闌忠誠的小迷弟。
關於雲闌戀愛腦的流言他也聽說了,他不願意相信他崇拜的大師兄會是他們所說的戀愛腦。
雲闌:???
“你說什麼?”
小弟子對上雲闌冷寒的眸子,哆哆嗦嗦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大師兄還是有點兇的。
小弟子看了眼雲闌懷中的月榕,一咬牙道,“大師兄,月師妹她根本不愛你。”
雲闌本能的反駁,“你胡說。”
小師妹她明明超愛我。
雲闌說完,方感到不對勁,他目光狐疑的打量著眼前的少年,“你都從哪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小弟子緘言不語,他要怎麼說?說全宗上下都知道了,還是聽您親口說的。
雲闌見小弟子遲遲不說話,也懶得繼續追究,他還急著抱月榕去療養身體呢。
“修身之道當靜心,正心,靜口,你妄信謠言,張嘴造業,可還有半點修行之人的樣子?”雲闌正色道,“罰你默寫心經三遍,修身養性。”
雲闌說完,抱著月榕朝群玉峰飛去。
小弟子抬頭望雲闌遠去的背影,小聲唸叨,“若說修身養性,大師兄自己的行為,抄心經十遍都不為過了。”
當然,這話他還不敢當著雲闌的面說。
雲闌將月榕放回她的房間,又傳音喚來杏林峰的吳思思。
“師妹為何一直不醒?”雲闌見吳思思出來,忙上前詢問,他自己給月榕檢查並沒有檢查出有什麼問題。
“大師兄放心,月師妹她並無大礙。”吳思思說,“應當很快會醒。”
雲闌終於鬆下一口氣,他還以為師妹是受了什麼他看不出來的外傷。
吳思思看完病人,本該離去,但她想起最近甚囂塵上的謠言,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大師兄,你和月師妹是怎麼回事?”
“月師妹當真在山下遇見了其他心儀的男子?”
“什麼心儀的男子?”雲闌滿臉問號,他每日同師妹呆在一起,他怎麼不知道月榕有心儀的男子?
“你不是說小師妹對那人甚是親厚嗎?晚上還和他同睡。”吳思思說到這,眼中流出幾抹同情,“師兄啊,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愛。你和月師妹許是沒有緣分。”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雲闌對上吳思思的熟悉的眼神,總算回過味來了。
他今天一回宗,那些弟子不都是用這個眼神看他嗎?
雲闌:“小師妹什麼時候有心儀的男子了?還傳她與其他男子同睡?簡直離譜!你們這是在造謠,怎能憑空汙小師妹的清白名聲?”
這下輪到吳思思困惑了,“這不都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對玉鸞說的。”
吳思思把近日她聽見的謠言一五一十的說與雲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