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盈夏很沒骨氣的坐在地上抱著沈浪的大腿就是一陣哭,沈浪眉頭一緊,嫌棄的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此時街上的人被韓盈夏的哭聲所吸引,紛紛駐足觀看,不少人對著沈浪指指點點………
一個老大娘說道:“現在的人真狠心啊,這麼好的閨女說賣就賣”
中年男子:“可不是嘛”
沈浪頓時手足無措,指了指韓盈夏又指了指自己,連忙解釋道:“哎,你們說什麼啊?誰是她爹啊,我至今未娶哪兒來的閨女啊?你們是看熱鬧的不嫌棄事兒大麼?”
此時韓盈夏哭的更傷心了,堪稱是戲精附體,抽抽搭搭的說道:“爹啊,你不能因為給哥哥娶嫂子就把我賣去青樓啊,嚶嚶嚶,還有沒有天理啦,你們給評評理啊……”
人渣、畜生、無恥敗類……
一時之間各種各樣的形容詞紛紛標榜在了沈浪的身上,而這裡的躁動也終於引得了一對巡邏官兵的注意,帶頭的軍官問道:“都圍在這兒看什麼吶,一個個的大中午的不回去做飯啊?”
韓盈夏這時候跪倒在軍官面前,說道:“軍爺您要為小女子做主啊,我爹為了給哥哥娶媳婦湊彩禮錢,就想把我賣去青樓換那50兩銀子,這還有沒有人管啦……”
軍官摸著鬍子點了點頭,看向沈浪,怒斥道:“大膽,逼良為娼乃是重罪,走,跟我們去衙門走一趟!”說罷隨行的幾個士兵就開始拿出鐐銬要抓沈浪,沈浪氣的說道:“誰是她爹啊,她是謀刺十二皇子的犯人,你們抓我幹什麼?!”
此時韓盈夏早已溜之大吉,衝著沈浪的方向揮了揮手,說道:“爹,到了裡面你可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啊……”最終沈浪還是被這些人銬走了,韓盈夏拍了拍手,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感嘆道:“哎呀,我把他送進去了誰給我引薦十二皇子啊?可惡,離我天下第一有錢人的夢想有遠了一步!”
正當韓盈夏準備離開之際,卻見一個僕人打扮的老者叫住了她,問道:“姑娘可是姓韓?”
韓盈夏:“是啊,怎麼了?”
老僕人指了指附近最高的一處酒樓,說道:‘我家主人想請姑娘喝兩杯,還請姑娘不要拒絕啊!’韓盈夏順著老者的目光看去,只見樓上有一位雍容華貴的公子輕搖著紙扇看向這邊,慈眉善目的好似活佛一般……
韓盈夏答應道:“去是可以去,先說好,本姑娘沒錢啊!”老僕人對韓盈夏笑而不語,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這醉仙樓的雅間兒,僕人說道:“啟稟九公子,韓姑娘帶到了!”
“嗯”
那九公子點了點頭,衝著韓盈夏說道:“韓姑娘,請坐吧”
韓盈夏打量著這個什麼九公子,只見他也就25歲的模樣,身邊跟著一個和尚,而屋子裡的人都一臉肅殺氣,讓人覺得好生怪誕,韓盈夏將信將疑的問道:“你……認識我?”
九公子點了點頭,說道:“我不僅認識你,我還知道白鳳凰,我更知道你們現如今是朝廷通緝的要犯!”九公子的話把韓盈夏說的心裡直打哆嗦,心想:‘不會吧?才擺脫了那個沈浪,現在又來一個什麼九公子,我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麼?怎麼誰都想抓我!’
“你認錯人了!”
韓盈夏說罷站起身來就要走,只見九公子擺了擺手,那屋子裡的眾人紛紛拔劍架在韓盈夏的脖子上,韓盈夏頓時被驚的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說道:“那個……九公子,我沒得罪你吧?”
九公子合上紙扇,喝了口茶,說道:“開們見山的直說吧,我需要你的力量為我做事,你……意下如何?”雖然九公子是在徵求韓盈夏的意見,不過那幾個手下的刀劍可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無奈之下韓盈夏只好點頭答應。
這九公子不是別人,正是九皇子云子忠,如今太子倒臺,最大的贏家就是他了,不僅朝堂之上再無敵手,就連江湖上他也不想放過,而韓盈夏這種見錢眼開的爽快人更是跟雲子忠不謀而合,於是太子一黨的餘孽幾乎都被雲子忠收歸麾下……
此時無戒禪師說道:“恭喜九皇子,如今不論是江湖還是廟堂,都是九皇子的天下,您可以高枕無憂了啊……”九皇子受用的點了點頭,搖著紙扇說道:“嗯,不過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雲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