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摩羅什還未來得及鬆口氣,只見清風散人氣息突然拔高了一大截,正思量間,見清風散人又寄出那把銀色長劍,劍光凌利。
“你這老道竟敢燃燒壽元,活的不耐煩了!”鳩摩羅什一陣咬牙切齒道。
清風散人正色道:“天理!正義!總是要人來守護的!”
這把帶著殺機的銀色長劍,在清風散人強行用秘術燃燒壽元帶來的殺意,此劍足有畝許大小,劍還為至,凌利的劍氣早已先到,彷彿鎖定了鳩摩羅什方圓十數里的範圍。
鳩摩羅什避無可避,咬破了舌尖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一把烏黑的小旗,二話不說左右一晃,一口鮮血噴在上面,將它插在跟前的地上。
手指翻飛掐訣,旗子迎風一長,變得畝許大小,變成了一道烏黑的黑色煙牆,煙霧翻滾,濃稠無比,同時又寄出一個烏黑的鐵盾,鋥光瓦亮,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同時身上有冒出一片血紅色的濃霧將自己籠罩在其中,這看似繁瑣,實則不過幾息之間。那把凌利的寶劍眨眼便到,如摧枯拉朽一般直接破開煙牆斬在小盾上,只聽的紅色血霧,啊的一聲,緊接著紅色血霧慢慢散去,竟然看不到鳩摩羅什的人影。
清風散人用神念一感知,鳩摩羅什竟在數百里之外,怕是用了血遁類似不小隱患的秘術,清風散人收了寶劍欲追而去,突然體內靈力一陣紊亂,卻原來全力用秘術催動寶劍施法,已經傷了元氣。
急忙拿出兩顆丹藥填入口中,原地盤膝。卻說這鳩摩羅什此刻悽慘無比,右臂齊肩而斷,傷口咕咕冒血,貼了兩張止血符,吃了好幾顆丹藥才好受些,嘴裡罵道:“這老不死的真是不怕死,幸好我提前使了血影遁不然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急急忙忙似漏網之魚倉促向西方逃去了。
“後來呢……”
“那後來呢……”
一群小孩子,無聊的婦人嘰嘰喳嘰嘰喳
老頭子道“後來呀……”
待到日暮西斜,火紅的太陽拉長了樹木,房舍的影子,有些家裡煙囪已經冒出了裊裊炊煙,一片寧靜祥和的景象。鳥兒嘰嘰喳的歡快的在樹上蹦。
老頭子的書也講的差不多,留了個坑,引著人們明天下午的時候再來聽,有的人家給他送了吃食,也有給錢的,倒也不甚太多,稀稀拉拉的人基本上都走了,偶爾有調皮的孩子留在這蹦來蹦去的鬧騰。
姜行還坐在原地沒有動,他盤著膝,雙手撫在腳脖子上歪著脖子正入神,驀然問道:“老頭,你說真的有仙人麼,真的有長生麼。”
老頭臉上的皺紋很多,不過確是個愛笑之人,頭髮花白,任它凌亂的飄著,眼睛不大,倒是炯炯有神,他看了看姜行:“呦,小孩兒何出此言,這世界大了,你不知道的多了”
姜行一看他說這話,突然瞪大了眼睛,“老頭子那你說的可是真的?這真有仙人”
“嘿嘿嘿小孩,別瞪眼珠子,你呀眼小,再瞪它也長不大,”老頭哈哈一笑打了個哈哈。
姜行連忙起身走到老頭跟前坐下,“老先生,既然你說的是真的,那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學習仙術,學修仙之術”
老頭倒是瞪眼一臉詫異一撅嘴“小子,我看你也是有心之人,也罷!度化一個是一個,你可知什麼有資格修習仙術,仙術又是如何修習,為何這世間如此多的凡人,碌碌之輩?”
姜行這幾天想的都是怎麼修仙,長本領這下可算碰到一個明白人,知道此時不裝孫子人家如何肯講;“老先生,還請你給我講講,我願意聽,我也想知道。”
“哈哈,好老頭子就給你講講,看在你如此好學的份上,你可知人分三六九等,有的人天生註定凡人,註定不能在修仙大道上走,比如我,我就沒有靈根,有的人天生就是天之驕子,天命所歸,這怨不得別人,只能怨造化弄人,有的人天生就是好命好靈根,事半功倍。知道了嗎”
“那什麼是靈根,什麼事半功倍?”姜行趁熱打鐵。
“呵呵,金木水火土,五大靈根,天生的體質改變不來的,也有一些異靈根,我對此所知甚少不過都是萬中無一的人,唉都是讓人羨慕之人”老頭先是灑脫呵呵一笑,繼而講著眼神竟慢慢變得痴迷嚮往起來:“小子!天地復始萬物輪迴,其實你我無知何嘗不是一件幸事。”
“這大道能成著萬里無一,與天鬥與人鬥,大道本就是逆流而上,一個不慎便覆舟已,機緣與風險並存,只有心性堅毅者,大運降臨著方可證得這無上大道,成為那永生之人。”
“其實說句不違心的話我這把年紀了,朝聞道夕死無憾已,我願飛於九天之上任那罡風吹,冷雨淋,唉,想想這上面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姜行望著老道痴迷嚮往的眼神剎那間恍惚以為他是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他講的故事或許是他聽說的,也或許是自己杜撰出來的不過那又有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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