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幽沉下臉。
左淵一把抓住夥計的手,將他手臂掰回去的同時,稍一用力,將他推了出去。
夥計往後踉蹌幾步,差點撞到另一桌客人。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竟敢在這裡動手!”夥計復又伸手指著左淵。
左淵面無表情,冷若寒霜:“這是酒樓,我們是客人,你們就這個態度?”
夥計咆哮:“你們也配在這裡吃飯?!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周圍客人被這夥計的無禮驚到了。
“叫你們滾出去!!”
夥計像是發了瘋似的,隨意跑到一桌,將那桌客人的桌子掀翻,然後又跑到另一桌,去掀另一張桌子。
客人們被嚇到,起身躲閃到一旁。
其他夥計趕忙上前阻止。
南宮幽看到這一幕,眼睛轉向南宮真。
前面夥計的不耐煩,是他本人意志,但後面指著客人罵和掀桌子,明顯就是受到某種精神影響。
南宮真對爹爹笑得諂媚:“爹!我覺得你現在的性子,越來越好了。”
左淵和葉筱妍也看出來,是小傢伙在使壞。
葉筱妍道:“好啦!出了氣就算了。”
南宮真撇了撇嘴,收回精神控制。
此時大堂裡,已經是一半狼藉,掌櫃叫人將那名夥計捆綁到後院,然後一桌一桌向客人們道歉。
南宮真對左淵道:“你剛才也真是好脾氣!”
左淵:“這酒樓是蕭城主開的,在他酒樓裡鬧事不好。”
“哦!”南宮真玩味的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葉筱妍:“渚城的城主也姓蕭?”
左淵:“他是皇室中人。渚城位置特殊,夾在濛城與譽城中間,如果不是由皇室中人做城主,很有可能會被東方家、或是澹臺家拉攏兼併。”
若香聽著他們對話。她也知道這家酒樓是蕭城主開的,剛才她還真害怕雙方動起手來。在城主的酒樓裡鬧事,不管一開始是不是有理,最後肯定沒有什麼好結果。
這時掌櫃道歉,來到他們這一桌。
“幾位客官,真是對不起!那名夥計有失心瘋,剛才突然發病,讓幾位受驚了。”
他見桌上還未上菜,說道:“我馬上叫夥計上菜!我本人送壺酒給幾位壓壓驚。”說著便去拿了壺酒過來。
南宮幽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
很多夥計一起收拾,大堂裡很快乾淨了。
被掀了桌子的客人免單,沒被掀的送酒壓驚。
葉筱妍傳音給另外三人:“這掌櫃也太小氣了吧,不說全部免單,至少也打個折什麼的。”
左淵傳音:“能送酒都已經不錯了!”
南宮真傳音:“我討厭這家酒樓!”
南宮幽給自己倒了杯酒,抬起來抿了一口,什麼都沒說。
若香看這幾人全都沉默不語,心想:再是有錢人,哪怕是玄者,在皇室面前也不得不低頭。
當然,她對嚴公子一家並未失望。他們比起餘老爺,強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