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見這劉將軍話裡有話,便道:“劉將軍,我知道你們以前是吃朝庭奉祿,有軍響豪吃海喝的,可現在不比以前了,你們若是在南境吃不了苦,就另謀出路吧,別讓你的人禍害南境的鄉親。”
劉將軍嘴一撇,心道,你以為我願意留下啊?還不是你們害了我們失去朝庭的信任,性命攸關還不得已投靠你們的。
衛臨道:“劉將軍,你不必覺得留在南境委屈,朝中來訊息,凌王立為太子並監國,關於你與韓將軍的事朝庭應該很快會下達命令,我無罪,你們便也不會有事,但在命令未到之前,這幾個擾民計程車兵是不是應該懲罰?”
劉將軍一聽現在的朝庭是太子當政,聽說凌王向來仁愛,那他們身上的罪必會抹去,真是太好了,劉將軍面露欣喜,朝衛臨一抱拳,“衛將軍是南境大將軍,一切聽衛將軍的。”
“那好,這幾人各打五十軍棍,以儆效尤!”衛臨判道。
“五十軍棍?”那幾個人嚇的臉色蒼白,趕忙求饒:“衛將軍,饒命啊!”
“想減軍棍?”安然笑問。
那幾人忙點頭,安然道:“那你們若是將飯錢結了,而且將掌櫃的醫藥費和砸破的桌椅盤碗一併賠了,可減。”
“啊?可我們沒錢啊。”要是有錢他們也不至於吃霸王餐了。
“那隻能打了。”顧恆一揮手,底下的人便把那幾個吃霸王餐的人按在地上,各打了五十軍棍,打的他們直哭爹喊娘,再也不敢了。
安然拿出十兩銀子給華音酒樓的掌櫃,“不好意思啊,是我們治軍不嚴,害您受苦了。”
掌櫃的擺著手道:“不關衛將軍你們的事,是他們後來的不懂體貼百姓罷了,衛夫人,這銀子我不要,以前要不是您幫著我重整酒樓,我這家酒樓早就開不下去了,你們都是南境百姓的恩人,怎能要你的銀子。”
“拿著吧。”安然將銀子硬塞給酒樓掌櫃,“你們因為我們被朝庭禁閉了幾個月,這幾個月裡你也虧損不少錢,一點心意,收下。”
“朝庭不禁閉,生意也不是很好做,好在南境還算太平,不至於餓死,這銀子我是萬萬不敢收啊。”掌櫃的說什麼也不要。
安然一定要給,“十兩銀子對我算不上什麼,對你可重要,店裡砸成這樣,多少東西要買,都是需要用錢的,放心,南境的生意將來會越來越好的,不用跟我客氣。”
“衛夫人經商有道,錦繡綢緞莊聽說又有外地人來進貨了,我們這些人也能沾沾衛夫人的光,外地人來這裡的人多了,我們的生意也會帶動起來,感謝啊。”酒樓掌櫃朝安然行了一禮。
“還不夠,咱們還得再刺激刺激一下這裡的經濟。”安然摸著下巴道。
顧恆問衛臨:“什麼是經濟?”
衛臨皺著眉想了想,“娘子應該說的是生意吧。”
“欸,衛臨,我怎麼發現弟妹說話怪怪的,好多都是聽不懂的新詞。”
“你聽不懂是因為你不願看書。”
顧恆被衛臨一懟,無話可說。
懲罰了那幾個吃霸王餐計程車兵,安然邊回去邊在腦海裡想怎麼讓南境的經濟起來?
南境地廣人少,多開荒是一定的,只是保證吃的也得保證經濟來源啊,不然南境許多缺少的不得要銀子購買嗎?
“先搞個大戲吧。”安然道。
唱大戲熱鬧,人山人海的,也能刺激街頭店鋪的生意,被朝庭禁閉的這幾個月,許多店鋪都是艱難經營,當務之急先幫這些掌櫃的回籠一些收入。
“唱大戲?”顧恆又聽不懂了。
安然道:“就像你們平日裡去聽說書聽曲一樣,不過我說的大戲是將這兩樣融合,有說書的劇情也有唱曲的養耳。”
“你會?”衛臨問。
“這……”說實話安然不會唱戲曲,“我不會,但我會找會唱的人來排呀。”
“衛臨,你娘子現在好厲害,好像她什麼都懂。”顧恆走到衛臨身邊悄聲的道。
“嗯,我也覺得我娘子很厲害。”衛臨點頭,娘子好像真的與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娘子遇事則慌,只會哭,多愁善感,現在娘子不僅主意多,博學,而且遇到再大的事,心中都拿得定主意似的。
他從軍的這些年娘子經歷了什麼?看樣子想了解娘子還得問問衛國衛洲衛城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