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衛臨糊塗了,不然以她的身份又怎麼可能與大衛國的皇帝相處在一起?
“看母親對他的態度,似乎這廚子是舊人?”阿貝爾問道。
“嗯。”崔曚不瞞自己兒子道:“母親年輕時與他有過一段淵緣,他可能是因為人老糊塗所以才流落到我們這裡的吧,既有緣遇上,母親自是不願再讓他流落街頭了。”
“母親慈悲。”阿貝爾瞭解了這廚子的來歷便也放心了,道:“既是母親舊友,那母親想留多久就留多久吧,反正咱們家也不缺他一碗飯吃,只要母親高興就好。”
阿貝爾拍了拍他母親的手道:“那兒子便去做事了,晚些時候再來看您。”
“別累著了。”崔曚朝他兒子微微一笑,關心他道。
衛臨見阿貝爾要走,耍起性子不肯了,“衛國,你怎麼要走啊,你要多陪陪你娘。”
“衛國?”阿貝爾見這廚子喚他這個名字,便問:“衛國是你兒子嗎?”
“阿貝爾,別理他,你去做事吧。”崔曚拉過衛臨,“別吵著孩子,孩子有他們自己的事。”
“哦。”衛臨朝阿貝爾擺了擺手,“那你去做事吧,我陪你娘好了。”
阿貝爾一笑,還客氣的朝衛臨行了個禮,“那就辛苦你了。”
老管家前走出衡府,負責看守衡府動向計程車兵後腳就去稟告了皇后此事,安然覺得此事蹊蹺,廖將軍問:“皇后娘娘,我們要不跟上去?”
安然搖頭:“不用,我們按原計劃進行。”
廖將軍不懂,“那萬一馬車上是皇上呢?那我們豈不是錯過救皇上的時機?”
“你剛沒聽到他說嗎?隱約從馬車上看到紫袍老者,你想想,皇上的個頭多高,你沒見過嗎?他坐馬車外在的人是看不到他的正臉的,他卻能肯定衡府出來的馬車坐著的就是一老者,你覺得馬車裡是皇上?”
“這……末將就忽略了。”廖將軍覺得皇后分析問題太厲害了,什麼事都能抓得到重點,若是他,肯定就上了衡府的當了。
“這不怪你,我與皇上夫妻幾十年,他的一舉一動我都瞭如指掌,自然是比你瞭解他的。”安然笑道:“只是我覺得這家衡府的主人挺有意思的,他們被我們驚動了後,卻要故弄玄虛的要送‘皇上’走,也不把皇上交給他們的國王,也不把皇上還給我們,就是要留著他,為何?”
“末將也不知曉。”皇后娘娘想不出來的事情,他就更不知道了。
“好吧,一切等今晚我們偷偷進衡府就知道答案了。”安然喝了口茶道。
衛國接到廖將軍的飛鴿傳書,已經得知了皇上的下落,高興的熱淚盈眶,抱著衛城哭了很久,這麼多天了,父皇總算是有訊息了。
衛城撫著他大哥的背,也高興的落淚道:“好了,好了,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廖將軍不是說了嗎?讓我們在邊境接應他們,大哥,快些安排吧。”
“好。”衛國擦了眼淚,“我們所有人都去邊境迎接父皇母后,這些天父皇母后一定吃了不頭苦頭,現下總算是可以回來了,以後我們再也別讓父皇母后離宮了,外面實在是太危險了。”
衛城被大哥的話一下逗樂了,“好,我們以後再也不讓父皇母后離宮,就算他們要離宮,我們也要形影不離的跟著好不好?”
“嗯。”衛國還真的就點頭了。
“大哥,我們快些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他們吧,衛洲衛霄他們聽了一定很高興。”
“好,咱們一家人一起去接父皇母后回宮。”衛國與衛城並肩出了行宮。
這邊,安然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便隨廖將軍找了一處低點的圍牆,安然有些對自己的輕功不太自信了,側頭對廖將軍道:“廖將軍,你可要照顧著點我呀。”
廖將軍道:“放心吧,皇后娘娘,只要有末將在,定不會讓皇后娘娘遇到任何危險的。”
安然見廖將軍誤解她的意思,便笑了笑,“我又不是讓你幫我擋刀擋箭,我只是讓你扶著點我老人家。”
“啊?”皇后娘娘千金貴體,他豈敢冒犯?
“你不扶著我,我摔倒了怎麼辦?”都什麼時候了,廖將軍還避君臣之嫌呢?
“那末將就唐突了。”廖將軍握住皇后娘娘的胳膊,希望皇上以後知道千萬別怪罪與他,皇上吃起醋來他可頂不住,他一切都是為了救他保護皇后娘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