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平只用了一句話,就碾碎了蕭鼎山如此駭人的一怒。
“一掌拍碎核桃?看來上次讓你掰核桃你肯定偷懶了,沒用力。”
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是陸平從氣勢上壓倒對方的利刃。
你大爺的,還提,還提!
那是山哥我一輩子都抹不掉的陰影啊。
剛才已經給你壓住了,你又提!
這特麼不是挑釁是什麼?
“繼續把注意力回到遊戲上來,臭小子,剛才說到哪了?”蕭鼎山霸氣受損,急於扯開話題,重新切入到以他為主的聲勢中去。
反正倒也不急著馬上就剁手剁腳,那事兒需要前戲,幹人也需要前戲。
這樣才不顯得唐突,才會更過癮。
但陸平也是這麼想的。
他玩陪他玩兒;
就當陪小孩兒。
他狂任他狂;
司機打流氓。
他笑任他笑;
一會準尿尿。
“剛才說到掰核桃的事兒了。”陸平回答了他。
“別提核桃,別提核桃!”蕭鼎山簡直是要瘋的節奏:“故事,對,故事,你不是要講故事嗎,應當遊戲前插播廣告,你可以開始了!”
他還揮了揮手:“來來來,都過來聽一聽司機講故事。”
既然他想聽,陸平當然也不吝嗇。
說書的那氣質咱學不來,但至少表情要到位。
那就假裝是講故事的。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娘娘腔,名叫白……笑面書生。”陸平很快進入狀態:“他是著名流氓頭子蕭鼎山手下的一員大將……”
剛說到這裡,就有個手下站出來,想要教訓陸平。
還是蕭鼎山胸懷寬廣,揮手止住:“讓他說下去!人家以後再沒機會說了。”
那手下會意,退下。
“笑面書生愛笑,愛擺弄指甲玩兒,還愛翹蘭花指,樣子讓人討厭的很。他喜歡笑裡藏刀,練就了一身飛簷走壁的本領,爬牆攀房,靈活的像只猴子。他的指甲很長,也很鋒利,像刀子一樣……”
陸平儘量把每個細節都交待清楚。
這是講故事的基本要素。
蕭鼎山拍著大腿驚呼:“是他,就是他!你大爺的,這小子這麼出名嗎?你這形容的惟妙惟肖的,從哪裡聽來的?鄭三虎,肯定是鄭三虎那個叛徒……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來來來,接著講,山哥我都聽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