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聽說他是來要工資的,而且是給鄭三虎要工資的。
於是覺得這是一個很新奇的故事版本。
他決定先跟他聊聊。
然後再把這故事,變成鬼故事。
反正他今晚想安然無恙地離開,已經是不可能了。
蕭鼎山懷著一種玩兒死你的大好心情,坐回了沙發上。
有個手下把那對核桃交到了他的手上。
他把玩著核桃,咔咔作響,連看都沒看陸平一眼。
“還在玩兒核桃呢,這對兒可是那天那對兒?”陸平盯著蕭鼎山手上的核桃,開玩笑似地道:“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掰開呢?”
“你大……”蕭鼎山想起那日情景,氣的差點兒站起身來。
但他還是忍下了,這麼多手下看著呢,犯不著。
那天的糗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太TM丟人了!
“說吧,這工資你準備怎麼要?”蕭鼎山迴避開了關於核桃的話題,說他說唄,反正自己又不會給他,正好也琢磨一下怎樣修理他才能解那日之恨。
陸平反問:“你欠三虎多少工資,你就沒記個賬嗎?”
“記賬?”蕭鼎山冷哼了一聲:“算賬還差不多!鄭三虎跟你說的多少錢啊,你說來我聽聽,合不合理。”
陸平道:“他說有個十來萬。”
“嗯,好像差不多這個數。”蕭鼎山咂摸著嘴巴:“而且只多不少。”
陸平強調道:“既然你已經承認了,現在是不是可以給結算一下了?三虎現在正在治傷,正需要這筆錢。”
“你大爺的,承認了就要給啊?什麼道理嘛!”蕭鼎山看起來心情大好:“實話告訴你吧,鄭三虎的腿是我派人打折的,對對,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個白……笑面書生,他下的手。叛徒嘛,零容忍,你跟著叛徒混,會有好結果嗎?”
陸平一臉同情:“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笑面書生去哪兒了嗎?”
“去哪兒了我哪知道?你知道?”蕭鼎山笑眯眯地道:“應該去打黑市拳了吧,你大爺的,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特麼的,愛玩兒失蹤!得教育教育。”
陸平反問:“打黑市拳?開什麼玩笑啊山哥,他手腳都廢了,用什麼打?”
“你說什麼?”蕭鼎山聽後,驚的馬上站了起來。
陸平強調道:“現場太慘我不想說,咱們還是回到剛才的話題,工資那事兒怎麼解決?給還是不給,給個痛快話!”
“說,必須說!”蕭鼎山眼神越發犀利了起來。
“既然你想聽,說說倒也無妨。”陸平扯過一把椅子,正要坐下。
蕭鼎山的手下都迅速圍了上來。
“先別動他!”蕭鼎山揮了揮手:“先讓他把故事編完,山哥喜歡聽故事,對了,那個小惠,你是大學生,你也過來聽聽。”
陸平坐下來,扭頭看了小惠一眼:“又一個佳麗貸的受害者?姑娘,你不在家裡好好待著,借什麼佳麗貸啊?這回長教訓了吧!”
小惠一臉委屈:“實在是沒錢花了,家裡又不給,我能怎麼辦呀?”
“你還敢頂嘴!”陸平有些恨鐵不成鋼。
現在的女孩兒啊,太虛榮,自我保護意識也太薄弱了。
倒是也怪可憐的。
“喂,臭小子,她現在是我的妞!”蕭鼎山拿四指拍了幾下桌子,警示道:“這樣吧,你還沒談女朋友是吧?山哥可憐你,等你講完故事,我允許你開個小葷。這小惠挺漂亮吧?我可以允許你下手摸,摸哪都行,動嘴我也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