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瞬間面露討好，“沒事，我就想喊喊你，那個，你、你繼續。”
柳芝芝不由白了眼，接著道，“賀叔叔，我是在去通知季楚的時候看到柳總的，她像是剛起床呢。”
轟！
季楚腦袋一嗡，這女孩還是沒有放過他啊！
季楚連連解釋，“不是不是，賀主任，你聽我說……”
賀誠老臉一冷，沉聲喝道，“你給我閉嘴！現在沒你說話的份兒！”
頓了頓，又儘量控制住情緒道，“芝芝，你確定是在季楚房間看見柳總起床的？”
柳芝芝眼眸一轉，答非所問道，“賀叔叔，這件事的影響是不是很大呀？季楚他會不會離開我們督導組？”
一聽這話，季楚只覺眼前發黑，連死的心都有了。
可賀誠的話更狠，更讓季楚提心吊膽，痛不欲生。
“芝芝，我實話告訴你，柳總是國企幹部，又是這次省裡委派的調研小組成員，如果情況屬實，那影響是非同小可的，季楚就不只是離開督導組的問題，而是離開體制內！”
賀誠一板一眼地說道，那樣子就像已經拿捏住季楚命運的咽喉，隨時準備掰斷。
柳芝芝杏眼圓睜，吃驚道，“這麼嚴重呀？那我可不能瞎說，得說的詳細點。”
賀誠點頭，“對！你要實事求是，說的越具體越好！”
說著，賀誠就瞪了眼季楚，彷彿在警告對方，小樣兒，你的“死期”到了。
“好的，我明白了，”柳芝芝輕鬆地笑了笑，接著娓娓道來，“是你這樣的，賀叔叔，我接到你的指示後，就收拾好出門去通知季楚，剛敲開門就見柳總從……三樓下來了。”
“什麼？她從三樓下來的？你確定看清楚了？”
賀誠難以置信，剛才好像不是這個味兒啊！
“看清楚了，柳總下來找我借生活用品，我還問她怎麼起來這麼早呢，呵呵，然後我就看到季楚好像剛起床的樣子，我就催他趕緊下來見您。嗯，我說完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柳芝芝瞥了季楚一眼，然後衝著賀誠笑，雖然笑容有點假，可在季楚看來真的太美了。
比許雲笑起來還美，甚至比任何女人都美！
季楚心裡算是鬆了口氣，可賀誠心裡卻憋了口氣出不來，他總覺得柳芝芝沒說實話，可又無憑無據，頓時就心煩意亂了，至於還有什麼問題，能有什麼問題呢？
想了想，賀誠不甘心道，“芝芝，你是黨員，要對你說過的話負責，明白嗎？”
柳芝芝眨了眨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明白呀，這一點你就放心吧，賀叔叔！”
見對方答應的這麼幹脆，賀誠也是無話可說了，只好擺擺手，“那行吧，你先去，我單獨和季督導聊兩句。”
“嗯嗯，賀叔叔再見！”
柳芝芝揮揮手，轉身就離開了。
季楚不由望著柳芝芝的身影出神，心想著這女孩總算做了一件良心事，完事後得找個機會好好安撫下。
正想著，賀誠冷冷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看夠了麼？”
季楚回頭尬笑，“哦！沒有沒有……，不，我是說抱歉，剛才走神了，賀主任您繼續。”
賀誠哼了聲，“我勸你，少打芝芝的主意，還有，昨晚的事，希望你守口如瓶，若是走漏半點，我保證你一輩子最多是個科員，懂麼？”
季楚當然懂，不過他突然起了心思，決定趁機敲打回去，讓賀誠知道自己也不是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