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爵和言安安在靠窗又靠角落的地方落座,女服務生送東西過來,很自然的屈膝把牛奶放在言安安的面前,然後彎腰把咖啡放在了顧西爵的面前,收回手的時候,還不經意的撓了撓顧西爵放在桌面上的手。
“這就是咖啡館?”言安安感覺到了這個地步再不發火,那可真的是腦子進水了。臉上的冷笑讓言安安多了一種別樣的風情。
咖啡館裡面的男人情不自禁的又端起咖啡喝了好幾口,可惜這不是酒吧,沒有酒水,大口的灌咖啡真的是太奇怪了,果然跑到咖啡館看妹子什麼的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是酒吧的那些女人似乎又太沒有格調了,還是來咖啡館吧。
沒有人知道這些暗中窺測的人的心思,之是顧西爵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手帕,慢慢地擦著自己被碰到的手背。
然後那條價值不菲的手帕,就被丟進了垃圾桶,服務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這個拒絕的意思太明顯了。
明顯到了帶著侮辱的意味,這讓服務生不能夠完成既定的上餐流程,拿著托盤就飛快的離開了言安安他們這一桌。
顧西爵的處理辦法讓言安安很滿意,不過嘴上卻是不饒人,“那女孩子,挺漂亮的。”狀似不在意的端起了自己的牛奶。
沒有著急開口喝,而是微微湊近嘴唇,感受到那過於高的溫度,言安安的唇角勾起了一個迷人的弧度。
什麼時候她言安安也變成了這麼不被人放在眼裡的存在了?這種讓她出醜的低階的小把戲也拿出來在她面前獻醜。
言安安就保持著這麼一副將喝不喝的姿勢許久,然後清脆的放下了杯子,這在有些安靜的咖啡館有些突兀。
“我們換一家如何?”言安安有意無意的露出自己被燙傷的手指,顧西爵看到言安安手上通紅的那幾塊面板,面前的咖啡師一口也沒喝,就拿著兩杯飲品,走到了吧檯的所在。
“這就是你們的服務水平?”語氣平平的,但是把杯子拍在吧檯上的力度是一點都不含糊。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問題。”過來處理的女生和剛才的服務生不一樣,她穿著嚴禁,身前仔細的繫著一條棕黑色的布制圍裙,看起來整潔而又大方。
這樣看起來似乎這個才是正經的服務生,顧西爵的語氣還是那樣冰涼涼的。
“你認為這個應該怎麼處理?我是個男人,尚且被弄成這樣,我的女伴你認為她的手能夠拿起來這樣的飲品?”顧西爵露出了自己的手指。
果然在食指和拇指的之間以及中指的關節側面處都有燙傷的
女伴去治療,兩個人不歡而散,男士不管如何都要返回這裡,藉著處理的名頭和這位看起來就很不錯的男士勾搭上。
只是剛才那位男士的拒絕太過明顯,這才讓那個女服務生沒了來處理的心思,大概是想不到,顧西爵會先來找茬,才去治療吧。
現在的處理人員並沒有著急著承認錯誤什麼的,而是伸出手摸了摸兩杯飲品的溫度,第一杯咖啡沒有問題,但是在手剛剛觸及牛奶杯的時候,就被燙了回去。
來處理的女生感覺這一次,那個女服務生大概是真的惹來了麻煩,這麼燙的溫度,那位女士和那位男士能夠這麼淡定的拿著這麼久,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見慣了這些把戲的人。
如果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恐怕這個開了十幾二十幾年的咖啡館就要關閉了。早就勸說過老闆不能夠把咖啡館開成酒吧的形式。
可是偏偏這個女人的姿色非同一般,手段也是不錯,生意上來了,自己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繼續提出反對意見來。
心思百轉千回,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處理問題的女人先進去後面拿了幾塊冰塊出來,細心地用帕子包裹了。
“女士的面板較貴,還是提前處理的好,您先處理下受傷的地方,我們在協商。”女人說的確實有道理,顧西爵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就接過了帕子包裹的冰塊,拿到言安安那裡,讓她先冷敷一下,別留下什麼問題。
“不舒服就說,我會先處理你的事情的,其他的都可以退後。”顧西爵不安的囑咐著,言安安也順從的點點頭,等著顧西爵解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