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這麼想，我真的挺開心的，畢竟那個小護士和這灌裝咖啡，沒有什麼區別？”院長的神色嚴肅。
傑夫有些哭笑不得，“院長，或者說史密斯教授，珍妮是個人，一個人和和一灌咖啡比較，這有些欠妥當吧？”
“你不虧是那個老傢伙教出來，但是我現在要交給你另外一個真理。生命值得尊重，但是不是每個生命都值得尊重。”
傑夫擺了擺自己的左手，“史密斯教授，我有些不是很明白，您可以說的更加的仔細一點嗎？”
“我以為，Live已經跟你說的挺明白了。”院長喝了一口咖啡，示意傑夫也嚐嚐。
“Live只是告訴我，珍妮可能並沒有死去，其他的並沒有多說什麼。”傑夫攤開手，表示，自己真的跟不上你們的思維。
“真應該把你丟進，那個所謂的生命研究院去。”史密斯院長，恨不得在傑夫的腦袋上開個洞。
“既然Live沒有跟你挑明，那我就給你，好好地說一下。”傑夫看史密斯教授一直盯著自己手裡的咖啡，只能夠乖乖的喝了一口。
“你感覺珍妮存在的最大問題是什麼？”史密斯教授的第一句話，就弄蒙了傑夫。
“教授，珍妮的存在能夠有什麼問題呢？她不就是一個剛畢業的護士嗎？雖然她比大部分的護士做的要好上那麼點。”傑夫是真的不明白，史密斯這個問題的意義。
“這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史密斯教授從自己的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拿出了一張照片。
傑夫一樣就看出來這和自己保留的那張照片上的人是同一個，“我以為珍妮的影像資料，只有我這裡有了。”
“看出來什麼問題沒有？”史密斯教授沒有搭理傑夫的調侃。
“很年輕，看起來挺漂亮的，除此之外，您認為我應該還能夠看出來什麼？”
“這是她在學校剛入學時候的照片。”史密斯教授看著傑夫的眼睛，“但是和你手裡的那張照片對比起來，你有什麼感覺？”
“原來真的有人能夠這麼多年不變啊。”傑夫心情良好的調侃道。
“可惜我是個男人，歲月的痕跡還是多一點比較好。”傑夫說著說著就沒了音，而是拿起照片仔細的看。
“好吧，教授，我就是個蠢貨，這麼多年學的知識全部都丟了。”傑夫把自己摔進沙發中。
“按照正常的入學年齡來看，她給我當副手的時候，應該是2225歲。雖然有的人老的慢，但是骨齡不會騙人。”
“我接觸到的珍妮，那個時候，應該已經有2932歲了。”傑夫捏捏自己的鼻樑，感覺這兩天自己受的刺激有點多。
“畢竟你當年年輕，這可以理解，但是現在你應該有個直觀認識，那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拿著病患，當實驗材料。”
“一個技術熟練的護士。至少要經過5年以上的培訓，才能夠有可能，達到當年珍妮的那種技術水平，不要給我提實習，那都是小孩子過家家。大部分時間還是讓你看，要知道，看和做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至於剩下的，換個藥，聊聊天，那不屬於護士的職業素養。所以任何一名護士剛畢業，都不可能達到珍妮的那種地步。”
“這麼多年來，我讓你帶急診，但是你似乎還是沒有領悟到這一點，傑夫，我和你的老師都很失望。”
傑夫站起來，朝著史密斯一鞠躬，“很抱歉史密斯教授，我辜負了您和老師的希望。”
史密斯教授喝完了那一灌的咖啡，“你最抱歉的實際上你自己啊。”
“這件事情的疑點太多了，珍妮出現的時間，大火發生的時間，事後的警察調查，這一切的一切，趕得真的是太巧了。”
“你和你的老師就是太過單純，你的老師守著一個變了心的女人，孤單了一輩子，你就讓人坑成了這樣，中國那句古話怎麼說來著？”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史密斯想了半天，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