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儉連忙說道,“孫大夫,麻煩您趕快幫我止疼,我真的要疼死了。”他現在對於能不能除根一點都不關心,趕緊止疼才是最重要的。
孫銘讓他坐好,拿出幾根銀針,紮在他頭上的穴位。
十分鐘後,朱由儉感覺自己一直刺痛的腦袋竟然真的好多了,最起碼可以忍受了。
“神醫,神醫,想不到您年紀輕輕醫術竟然如此高超。”朱由儉打心眼裡敢接孫銘。
孫銘擺了擺手,“我算什麼神醫,你要是遇到我師父,現在說不定已經痊癒了。”
“您師父是孫一手孫神醫嗎?”
“不是,孫神醫是我爺爺,我爺爺的醫術也很高超,但是跟我師父比起來,還差一些。”
孫銘的話,立即勾起了朱由儉的好奇心,“孫醫生,您能把您師父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嗎,我想讓貴恩師幫我看看。”
“不用我介紹,我師父是陽城醫院中醫科的主任,你們去醫院掛他的號就行了,不過他的號很難掛的,要提前幾天才能掛得上……”
孫銘的話還沒有說完,朱由儉和穆思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們剛剛得罪了唐正,又怎麼好意思再去找他。
孫銘給他開了幾副藥,囑咐他們最好掛個號,到自己師父那看看。
回去的路上,朱由儉都沒有說話,他現在有些後悔在醫院的時候,為什麼自己不攔著穆思雨。
要是當時沒有得罪唐正,說點好話,說不定他現在的病已經好了。畢竟徒弟都那麼厲害,師父更不用說了。
穆思雨看朱由儉有些憂心,立即說道,“老公,你不用擔心,咱們朱家是什麼人家,那小子再牛,不過就是一個醫生。”
“我現在給我表哥打電話,讓他給那小子打招呼,我就不信他還敢不給你治病。”
下午五點,送走最後一個病人,唐正剛換好衣服,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關市首打過來的。
“唐老弟,我表妹夫重病,情況比較危急,不知道你有沒有空看一下。”手機那邊關市首很是期待地說道。
唐正想了要,今天晚上華康的招標會要八點才開始,現在距離八點還有一段時間。
於是說道,“既然是您的親戚,我去看看。”
“我派人去接你過來。”關市首客氣地說道。
“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
三十分鐘後,唐正來到關市首的家裡。
關市首和關夫人都從裡邊迎了出來。
“唐老弟,麻煩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關市首客氣地說道。
“無妨。”
三個人進入屋子裡,兩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唐正面前。
看到屋子裡的兩張臉,唐正的神色陰沉了下來。
因為屋子裡的正是朱由儉和穆思雨。
“唐老弟,我給你介紹一些,這位是我表妹夫,省城朱家的朱由儉。”
“這是我表妹穆思雨。”
朱由儉和穆思雨並沒有跟關市首說實情,只是說要找陽城醫院中醫科主任唐正看病,因為掛號比較難,他們掛不上號,請關市首幫忙。
雙方是親戚,關市首也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