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抬起頭,目光森冷的看著女人說道,“滾出去。”
“你……我真是給你臉了,一個小醫生竟然如此的囂張,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女人勃然大怒,作為朱家的媳婦,只要走出朱家就是高人一等,不管在什麼場合,她都是被圍著轉的那一個。
可以說嫁入朱家後,除了朱家人外,外邊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打,打服為止。”
頓時六個保鏢凶神惡煞般地從外邊站了進來,屋子一下顯得有些擁擠了。
女人看向唐正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小子,我告訴你,這些保鏢可都是經過訓練的,下手沒有輕重。”
“我現在可以給你個機會,你跪在我面前磕頭認錯,老孃心一軟,沒準就會放過你。”
唐正看都沒有看女人一眼,直接抬腳,伸手,以他地境的修為,這些人連半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眨眼的功夫,六個保鏢都被他從治療室中扔了出去。
女人徹底傻眼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小醫生,竟然如此厲害,一個人輕鬆地幹掉朱家六名保鏢,要知道這些保鏢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能說以一當十,一個打五六個人也是綽綽有餘了。
“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女人說完,推著男人快速地離開。
門外的患者看著這群人走了,一個個這才回過神來,熱烈地鼓起掌來,剛剛他們還擔心唐正被打傷了,沒有辦法給他們看病了。
要知道他們為了掛上唐正的號,可是費了不少勁。
把這群人趕跑後,醫院裡恢復了秩序,唐正繼續給病人看病。
女人推著男人離開醫院後,氣憤地說道,“老公,那小子太拿自己當回事了,以為自己會點醫術就很了不起了,這種人必須好好教訓教訓才行。”
女人恨透了唐正,恨不得自己的老頭現在大發雷霆,立即派人將唐正踩死。
男人叫朱克儉,是省城朱家的人。他這次帶著妻子穆思雨來陽城是為了華康公司的面膜而來的。
來的路上他感覺有些輕微的頭疼,當時他以為是坐車的緣故,也沒太當回事。到了陽城後,頭疼症狀不僅沒有緩解,還越來越嚴重。穆思雨趕緊帶著老公去了最近的醫院。
醫院的醫生給他們診治後,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又讓他們做了幾項檢查,依舊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查不出病因,醫生也無能為力,推薦他們到陽城醫院中醫科找唐主任看看。
他們也沒有想到唐正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把人轟了出來。
朱由儉雖然心裡也非常生氣,但是他從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而且他現在頭疼欲裂,根本無暇顧及其它。
“先去看病,以後再說。”
“夫人,我剛剛在外邊聽人說杏林醫館的人醫術也很高超,要不咱們去杏林醫館。”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保鏢說道。
“好,去杏林醫館。”
二十多分鐘後,這些人來到杏林醫館。
孫一手最近一直都在研究太極化毒針,沒有在醫館裡。今天坐鎮醫館的是孫銘。
孫銘被唐正派出華康公司擔任採購後,一直沒有回醫院。
他把華康公司的採購捋順後,沒事就來杏林醫館給人看病。
今天來醫館看病的人不多,朱克儉來的時候,正好他的病人看完了。
穆思雨看孫銘的歲數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心裡有些信不過,但是沒有辦法,自己的老公現在已經疼得忍不住去撞牆了。
而且她對於陽城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誰是名醫,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孫銘給他把了把脈,片刻後說道,“你這頭年輕時候受過傷,雖然後來治癒了,但是留下了病根兒,我要是猜得沒錯,你最近感冒過,而且挺嚴重的。”
朱由儉忍著疼痛,滿臉渴望地說道,“對,對……醫生,您說得太對了,你趕快幫我看看吧?”
孫銘說道,“你這種情況屬於感冒引發了後遺症,你這個病比較複雜,我只能幫你緩解一下症狀,但是不能根除,以後還會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