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刀沒拿穩脫了手,緊接著他又被她一個窩心腳給放倒了。
他那時候毫無防備,這一腳又準又狠,當時疼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等他爬起來的時候,就看到老大滾在地上,屁股上有個牛頭。而牛頭上尖而鋒利的犄角,一大半已經沒入肉裡。
他家老大也真是,嘴上說著等等老三,結果也不是個能等的主的。
想想也是,老大從來不愛整些虛的,總是金刀大馬前戲一概全無,往往女人掙扎得越厲害,他越來勁,要是不爽就抹一把血當潤滑劑。
所以他去解繩子的時候,老大已經脫了褲子準備上了,結果他被這女人偷襲爬不起來,老大褲腿脫了一半被纏住。
一愣神的功夫,也被這女人踹翻在地。
好巧不巧地,他屁股落地的地方,恰巧是那個牛頭。
此時,何莞爾立在刀疤臉面前,歪著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怎麼,你也想嚐嚐被爆菊的滋味?”
刀疤臉打了個寒顫。
地面上滿是鮮紅的血跡和穢物,老大生息漸弱,眼看著就不行了。
刀疤臉看了眼那個傷口,又看了眼眼前的美人,一個哆嗦。
這女人好厲害,一腳就把老大踹在牛角上掛起,他自問身手不如老大的一半,只怕沒什麼勝算。
何莞爾微眯著臉,滿臉挑釁:“剛才佔姑奶奶我的便宜,看老孃不剁了你的手!”
她一面虛張聲勢,一面試圖掙脫手上的繩子。
看著囂張萬分,其實僅有腿部能活動。
她連掙脫手上繩子的動作都萬分地小心,生怕出點紕漏導致滿盤皆輸。
其實她剛才很長一段時間裡,都只是腿能動。也好這兩個色鬼以為她還在昏迷,繩子都捆得松,眼看著馬上就要解開。
只是眼前這個刀疤臉,她還得糊弄一陣。
她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在地上翻滾的男人,察覺到空氣裡瀰漫的血腥味和糞便為,有些想吐。
確實噁心了點,但她也是沒有辦法嘛。
剛才她確實是有把人往牛角上踢的想法,但沒想到那麼巧,竟然是那個部位被爆了。
刀疤臉大概以為她是故意而為之,所以起到了很震撼的作用。
何莞爾悄悄地踩住腳下刀疤剛才掉落的刀,好整以暇:“說吧,是先割你的手,還是先切你的好兄弟。”
刀疤臉眼睛瞪得溜圓,微躬著身體小心地遠離何莞爾,萬分謹慎。
何莞爾一面和他對峙,一面小心地反手解著繩結。
快了,很鬆了,馬上就好了。
一旦她雙手得了自由,眼前這個瘦不拉幾的死色狼,她一定要狠狠揍一頓。
MD,竟然敢摸她!好惡心!
繩結終於鬆開,何莞爾大喜之下,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刀疤臉一個哆嗦,竟然轉身,腳下抹油一溜煙跑了。
她愣了愣,甩掉繩子,大呼:“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