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sa
的Mu
eet Musc,非果非花的香調,卻溫暖又誘惑。
這款香水,還有個很有詩意的中文名字——黑莓繆斯。
正巧,她的工作裡,很需要這樣一款無可替代的美人。
才嘉繼續微笑:“何小姐是剛用完餐嗎?真不巧,早知如此我就該早來一些的。”
何莞爾但笑不語,腹誹著這裡本來就不好吃了,和才嘉一起吃,豈不是更加食不知味?
何莞爾擺出一副臭臉,才嘉顯然不是容易打發的人。
她臉上的笑容更甚:“不知道有沒有幾分鐘的時間,我有些事想和何小姐談一談。”
何莞爾只覺得她笑得膩人,更沒心情和她虛頭巴腦地客套,直接問:“你想談什麼?”
“談一些何小姐可能很感興趣的事,”才嘉微偏著頭,脖子上的蛇形項鍊熠熠生輝,“我朋友還沒來,我在裡面荷意包間等何小姐,希望何小姐賞臉。”
說完便轉身,嫋嫋娜娜而去。
她漸漸走遠,空氣中裊繞著淡淡香水味久久都沒有散去。
小雷還在陶醉,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嘆道:“這香水用得剛剛好,站著不動聞不到,一動起來就幽香陣陣,真是好品味。”
“好品味是要錢來湊的,SL新香水乳牙,上個月才釋出,嗅覺夠靈敏的,”顧念冷笑一聲,又繼續評判,“Bi
ki
包、B家se
pe
ti項鍊和同款手鐲、VCA情人橋,還是滿鑽!這一身的行頭加起來,能在慶州市區買兩套房。”
顧念在滬市的富貴圈裡爬滾打了數年,自然目光如炬。
她何莞爾對視,冷笑一聲:“據我目測,有礦!”
何莞爾則環抱雙臂,似笑非笑地回了她一句:“據我目測,有坑。”
五分鐘後,何莞爾從最裡面的包間裡出來。
小雷去開車,顧念不放心一直在走廊上等她,一看到何莞爾出來就攬著她的肩,悄悄問:“那富婆找你談什麼?”
何莞爾淡定地捲了捲袖子,回答:“拉皮條。”
顧念一聽就炸了,氣到臉都變形,嘴裡喊著:“麻蛋敢動老子的女人!”
說著擼了擼袖子,就要往裡衝。
何莞爾噗嗤一笑,把她拉了回來:“好了好了,我又不可能答應。”
何莞爾很淡定,似乎對這樣的事已經不會產生任何情緒,卻聽得顧念一陣心疼。
何莞爾的長相和身材,實在太容易讓人誤會。
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那顆風情萬種的淚痣,有時候明明是在正常看人,也會讓一些自作多情雄性動物以為她在暗示什麼。
所以哪怕她穿一身警服頭髮短得和男生一樣,也擋不住心懷不軌的狂蜂浪蝶,讓人不勝其煩。
正因如此,性格倔強又獨立的何莞爾才會更想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不是空有外表的花瓶,想要打破別人因為外貌對她產生的偏見。
她付出的努力也比平常人多很多,什麼肩胛骨裂了還堅持體訓的事,在何莞爾拼命三娘史上,還真不算什麼。
想起往事,顧念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臉:“笑兒,我的笑兒,老是被些自作多情的癩蛤蟆覬覦,要不,你乾脆跟著我幹好了?別的不說,誰敢打你主意,我第一個揍扁他的臉!”
何莞爾眸子黑亮:“真的?你願意收留我?”
顧念倒是怔了一怔:“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