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給你的……遠遠不止。
葉凌抬著小腦袋看著夜沉淵,不由得暖暖一笑,這個男人啊……
人非草木,若說葉凌心裡沒有一點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你方才說有熱鬧看,何事?”葉凌一張肉包子臉頓時染上了燦爛的笑容,奶娃娃的眼眸黑白分明,明亮清澈,此番裡頭滿是身旁這個清冷矜貴的夜沉淵,半點都不加遮掩。
“一場……年度大戲。”夜沉淵回眸看到葉凌愣愣地注視著自己,那雙眼中似帶有情意,他臉上閃過一抹喜色,寵溺地刮過她鼻尖:“走吧,夜帝壽辰,此行皇宮,必是精彩連連。”
葉凌一樂,這廝,他老子的壽辰,時辰都要到了,卻一點都不急,倒是準備看戲了……
四翼崇明鳥清戾一聲,奢華且通體墨金色的車廂轉瞬消失在天際……
夜氏皇宮,俯皇都之宏麗兮,瞰雲霞之浮動.
宮殿金頂、紅門,這古色古香的格調,使人油然而生莊重之感.
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遠方似有嫋嫋霧氣籠罩著不真切的宮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飛簷上鳳凰展翅欲飛,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牆板……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見皇宮,在我印象裡的皇宮可能帶著數千年的傳承,還是比較好奇的。”葉凌圓圓的眼睛裡溢位笑意,聲音軟糯可愛。
“那正好,本王今日帶阿凌……算是來對了。”夜沉淵眸華微浮,捏了捏她小臉,摟緊她,慵懶道。
“夜王殿下到!”宮門處,太監高聲報出。
還未見其人,門口眾官員齊齊恭敬行禮:“夜殿下。”
能得此殊榮的,唯有中央帝國第一人,夜王!夜沉淵!
墨金色馬車囂張至極的停在宮門口,無人敢說一個不字!
葉凌眸光菡萏,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中,她必須不斷的變強,不斷地超越自我,這樣才能站到強者之林,才能立足在強者巔峰!
夜沉淵伸出骨節分明的修長食指,反手扣她腦袋,賞她一個爆慄:“想什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當心本王把你賣了數錢。”
“你才捨不得呢。”葉凌回過神,朝他吐了吐舌頭,笑得分外可愛。
夜沉淵打蛇隨棒上,立即就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她,順口接到:“阿凌真是瞭解本王,如你所說,本王確實捨不得呢。”
隨即,某爺矜貴的長腿邁下馬車,一襲墨袍,優雅而行,淺淺的鳳眸微眯,美絕人寰的俊顏上唇角邪魅勾起,手裡抱著……一個奶娃娃?
一眾人驚掉了下巴,夜王殿下是誰?中央帝國的定海神針!冷酷殘暴!無情寒涼!周身三尺禁止任何人靠近的邪王!怎麼會抱著一個奶娃娃?不知是哪家的孩子……
而此時,後宮鳳鸞殿。
皇后緩緩放下手中茶盞,尾指的金指甲泛著凌厲的流光,一雙眸子平靜的看著夜天澤,眉頭微蹙。
“夜天澤,你是堂堂中央帝國的太子!區區一個夜沉淵就將你逼到這步田地?”
“當年母后是踏過多少血雨腥風才坐上了這鳳位,既然那個女人鬥不過母后,而今她的兒子自然也遠遠不及你!”
“夜天澤,一國太子,你斷然不該這般沒用!一個夜沉淵將你若就此嚇退,往後,你也別再叫本宮母后,本宮沒有你這般沒用的兒子!”
皇后的話一句比一句無情,一句比一句狠厲,根本不給夜天澤反駁的機會。
太子夜天澤額頭青筋暴起,拳頭捏得緊了又緊。
是啊,夜沉淵又如何?到如今也不過就是個王爺!既不是太子,往後也沒有資格繼承中央帝國的大統,父皇自幼便不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