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於此,他看著秋茲正色說道:
“秋茲頭人,你願意幫助我嗎?”
秋茲聞言有些詫異,他古怪的看著面前的人,彷彿是在說:“我們是敵非友。”
而蕭錦行卻毫不在意,他仍舊看著秋茲一臉認真的說道:
“厄爾齊死了,你們的巫我始終找尋不到。”
“什麼?”
秋茲一聽厄爾齊身亡,立刻怒
目圓睜瞪著蕭錦行,手中又一次提起了棒斧。
“不是我殺的,
是你的夫人殺的。”
蕭錦行笑了起來緩緩說道:
“看來秋茲大頭人的夫人也是巾幗不讓鬚眉。
但若不是我去的及時,怕是大頭人一家人都已經被長生天召喚去了吧。”
“你說什麼?
你到底在說什麼?”
秋茲一把抓住了蕭錦行的衣襟,怒目圓睜著大聲說道。
“秋茲大頭人怕是忘記了,
你可是敗軍之將,
我不知道厄爾齊族長和您到底有什麼嫌隙,總之他想殺掉你的全家為死去的族人和弟弟一個交代。
我這樣說不知道秋茲大頭人信是不信?”
蕭錦行見秋茲聞言陷入了沉思,便繼續說道:
“令夫人現在就在部落,秋茲大頭人回去後一問便知蕭某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蕭錦行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將秋茲抓住自己衣襟的手輕輕掰了開來。
他轉身牽過自己的戰馬將韁繩遞給了一臉茫然的秋茲,微微一笑。
秋茲看著蕭錦行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接過了馬韁。
“你就不怕我再跑了?”
“跑?
跑到哪裡去?
我相信秋茲大頭人的。”
像是聽到了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一樣,蕭錦行呵呵笑了一聲就不再言語。
他見秋茲接過了韁繩,便轉身朝著文泰那裡走了過去。
秋茲跳上那匹黑色的駿馬,毫不猶豫的向著黃金部落的方向打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