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江澈莫名有些嫉妒更有些羨慕,幽幽的說道:“這般火箭式的上升,得有什麼背景支撐啊。如果、、、”
江澈的如果後面其實想說的是:如果自己有這樣的背景,是不是就不用遭受這從巔峰跌落的遭遇。
第一,盧楚學不敢對有足夠背影的自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第二,即便盧楚學真的被豬油蒙了心,這樣強大的背景也足以把自己撈出來。
但這終究只是想想而已,江澈也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貿然說出口只會惹得周芸以及那位不喜。
而且江澈也得承認,自己那個姑父待自己已經算是很好了。
“這個背景確實很大,是副#部。”
周芸直接給出答案,然後開始解釋:“而且我聽我爸說這事是總局的範副,親自出面找集團餘老大敲定的。你說人家這既是縣官又是現管,不過一個小小的總經理的位置,還不是手拿把掐。”
江澈心中早有猜測,但聽聞這個訊息依舊有些震驚:“總局的領導啊,怪不得趙守時哲思混的如魚得水。不過,他怎麼跟這等人物攀上關係的,而且還寧願搭上人情也要幫襯一把。”
“範老闆的兒子叫范陽,跟趙守時一起共事過,他們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就是幫親兒子都不一定下這麼大的死力氣,更別說只是朋友,而且還是兒子的朋友。不夠,絕對不夠。”
“範老闆還有個姑娘,叫範可人,是趙守時的大學同學。”周芸想了想,補充一句:“聽說關係非常好。”
“同學關係確實純粹一些,但這個分量也不夠啊。難道、、、”江澈想到一個可能,可轉瞬就否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可是副部家的姑娘,眼窩子不可能這麼淺。
也就範可人不在近前,要不然絕對一記大耳刮摔在江澈的臉上,還得罵一句:“老孃眼窩淺怎麼了!吃你家大米啦!喝你家水了!吃飽撐的活該你倒黴。”
並不知道躲過一劫的江澈嘆息道:“也是我們大意,沒有考慮到趙守時的因素,要不然應該由你接任總經理位置的。”
“不可能的。”周芸先是否定,然後解釋道:“我聽我爸提過一嘴,好像是集團上面傳下話來,說是嫌我們的手伸的太長。
尤其是在你的事情還沒定性的前提下,我們的行動就越發刺眼。這樣的情況下,誰都可以上位,唯獨我不行。”
周芸明顯不想提這個傷心的話題,直接岔開話題:“不說這個了,說說你以後怎麼辦。你現在這事也算是基本平息了。先沉寂兩年,以後應該還有機會吧。”
“或許吧。”江澈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呢喃道:“不過我不想等了。我怕永遠都等不到這樣的機會,而且我也想要出去闖一闖。”
這是要辭職啊。
江澈因為那件事,被免去紫禁城影業總經理的職位,但他的級別還在,是副處級。
只要那件事他真的是無辜的,那集團就不可能主動的將其撤職。
換言之,只要江澈不主動辭職,那不管做什麼工作,依舊是副處級待遇。
大富大貴不可能,卻也不愁吃喝。
周芸想勸的話到了嘴邊,還是選擇嚥下,改口道:“你跟我爸提過這事嗎?”
“姑父讓我自己做主。”
周芸明白這就是默許的意思,自然不需要自己再多嘴。
想起剛才趙守時提議的她說道:“要不然你晚上去參加年會吧,把大家的心結解開,等你以後創業,咱們還可以合作。”
江澈明白周芸說的【合作】其實是委婉的說法,確切的應該用【幫襯】。
因為紫禁城的強勢崛起已然無人可以阻擋,而江澈所謂的創業還沒有方向。
創業這玩意聽著挺勵志,但事實是十個創業八個慘,還有一個特別慘。
但要是跟上升趨勢的紫禁城建立聯絡,起碼維持經營是沒有問題的。
“我去。”
沉思之後,江澈做出決定:“不過,再去之前,我還要辦一件事。”
“什麼事?”
“請客吃飯!!!”
江澈咧嘴笑著,卻不由的讓人心底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