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傷口,他的傷口!
雙雙一想到自己剛剛那般放肆,連忙錯開身子去看他的手,傷口被白巾纏住了看不到深淺,但是那上面斑斑點點的血跡看著觸目驚心,應該是傷的很深了。
雙雙不爭氣的紅了眼眶,捧著沈穆時的手掌嚶嚶地哭了起來。
沈穆時瞧著雙雙真的怕了,知道今天給她上的這一課成效顯著,也不再逗弄她。
嘆了口氣,雙手捧起雙雙的小臉細細吻著,將她臉上的淚水一一吻去,所有的動作既溫柔又虔誠。
雙雙哽咽著回應,吻著吻著就擦槍走火越來越難以自控。
沈穆時翻身而起,抱著她噗通倒在床榻上,見雙雙的手腳還綁著,猴急猴急的解開手腳上的的腰帶就要繼續。
雙雙手腳一鬆開,整個人都癱軟了,她連忙摁住性急的沈穆時心疼的勸道:“傷口,藥,還沒上藥……“
沈穆時這才想起自己手上還有傷,低頭瞧了一眼虎口的傷勢,兀自流淌著鮮血隱隱作痛。
嘶,沈穆時暗暗吸了口氣:小妖可真狠,這是往死裡咬了。
他心裡還有一絲委屈,不想這麼輕易放過雙雙,故意俯身在她的耳邊低喃:“不上藥了,就這樣流血流死算了,誰讓你咬我的。”
雙雙抬眼瞅著沈穆時,見他真的還在生氣心裡當然慌的不行。
剛剛二人耳鬢廝磨,雙雙的丹唇被親的紅腫不堪,活像是被人欺負了的稚兒可憐巴巴的找孃親告狀。
她滿臉幽怨的說道:“誰讓你欺負我的,非要用這種方式讓我認你,我何止是咬傷你,我自己都被逼得差點咬舌自盡了,如果這個人不是你,我今天晚上真的就,真的就,反正,被別的男人碰了我絕不苟活……”
這一次,倒真的把沈穆時嚇著了。
他原只想逗逗她而已,誰想到這小妖腦子不靈光不僅沒有認出自己,還被她咬傷了,他也是氣急敗壞之下沒注意分寸,下手不分輕重嚇了嚇她,沒想到這小傻瓜,居然存了死志。
若不是他剛剛及時收手,後果不堪設想。
沈穆時無人處的手指輕輕抖了起來,手臂緊緊摟著雙雙感受她的體溫,一個悽楚不安的心才慢慢定了下來。
沈穆時的一雙鷹眼凝視著床邊的一面銅鏡,昏黃的銅鏡隱隱綽綽映出他猙獰的面孔。
鏡子裡的人惡狠狠地說道:“誰敢動你,我就殺了他!五馬分屍!”
雙雙被他摟著背對著銅鏡,看不見沈穆時臉上的殺意,卻感受他冰寒的語氣,明白沈穆時和自己一樣,是旗鼓相當的"妒夫"。
她心裡欣慰不已,臉上卻浮出調皮的淺笑,軟軟膩地說道:“不讓那人碰我?那怎麼行?我腦子不聰明只有這個方法才能讓我辯白真假,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就用這個方法好了,我一試便知。”
“你想試?”
沈穆時慌張的推開貼在自己肩上的雙雙,不可置信地瞪視著眼前的女人。
“這不是你說的嗎?說我笨,說我腦子不好,那我只能……”
雙雙裝作無奈的聳聳肩,一臉的理所當然,那無所謂的樣子彷佛告訴沈穆時她說的話很有道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