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上回書說道,鳳離在松鶴樓做東,大擺宴席,繼續施行下面的計劃。隨著主角們的悉數到齊,這場爾虞我詐的晚宴,正式開席。談話間,金南城可謂是口吐蓮花,阿諛奉承,將自己標榜成為一個重情重義之人,並提出了一個有趣的要求。也是這個要求,引出了一位身懷絕技的神秘高手,於是便引出了,山外青山樓外樓,道士更比道士高,一張面具藏真容,神秘高手有點熟,
金南城見鳳離沒有反對,趕忙起身向樓下的家僕喊道。“金角,趕快去轎子上,把宮道長請上來。”
金角答了一聲,轉身出了松鶴樓,在轎子邊上恭敬的說了幾句話,轎中的人嗯了一聲,一撩簾子,抬腳邁了出來。很快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二樓所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樓梯口的位置,都想將來人,看個究竟。
直到腳步聲停了下來,一個身穿灰佈道袍,頭束逍遙巾的道士,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此人身材挺拔,氣宇非凡,不過整體給人的感覺,太過普通,看不出什麼世外高人的意思,如果說非要強調這道士的與眾不同,大概就是他臉上,帶著的扶桑面具了。畢竟這面具不是中原的東西,其他就再也沒有什麼亮點了。
“宮道長,這邊請。”金南城很是恭敬的起身,將道士請了過去,坐在了武大的旁邊。“我來給你一一介紹。坐在主位的是,水鏡宮的鳳離少宮主,在他右邊坐的是,千山派的弟子李天心,這位是周家的家主周荃,他旁邊的是付家家主付仁,武大你見過的,如今在場的,就是這次,一起下地的各家老大。”
“好。”這名姓宮的道長,就說了一個好字,並沒有太多寒暄。與金南城顯然不是一路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不開,接受了金南城的僱傭。
“不知道這位道長,出自那座仙山,師承何人?”周荃打量著,坐在武大身邊的宮道長。顯然這次金南城請的人,與之前的齊桓相比,太過樸實,怎麼看也不像什麼厲害的角色。
“貧道是半路出家,沒有什麼仙門,也沒有什麼正經的師父,不夠都是些街頭算命,擺攤的道士。”宮道長接過金南城遞過來的酒杯,不客氣的喝了一口。
“街頭算命?”付仁抽了抽嘴角,他道。“金南城,這就是你請來的高人,我怕是還沒見到棺槨,咱們就都沒了。”
“付兄,稍安勿躁。宮道長這是客氣,他的本事可不比千山派的差,我看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金南城顯然有些不愛聽了,畢竟是他帶來的人,怎麼能讓人說三道四。
“他比那齊桓如何?”鳳離看了看宮道長,轉頭看向坐在他身旁的金南城。
“齊,齊桓?”金南城沒想到鳳離會突然提起這個名字,頓時有些心虛,他趕忙陪笑道。“那姓齊的賊人,早就被南城趕出了蒼松鎮。當初我不知道他的身份,還望少宮主大人大量,不計前嫌。”
“金家主會錯意了,我不過是想問問他有何本事,能與我們一同前去?”鳳離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他不過是提了一句而已,金南城就緊張成這個樣子,看來周家和付家並沒有說謊,那叛徒確實還苟活於世。看來等千山的這些事結束,他有必要回一趟水鏡宮,與爺爺商量過後,調查此事。
“南城那日親眼見他,將妖怪收服,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問問武兄弟,他也看見了。”金南城朝武大揚了揚頭。武大放下手中的筷子,連忙點頭。他雖然看上去憨憨的,對金南城言聽計從,但是他看著周荃的目光,是肯定的。
李天心吃著面前的這道燴八珍,時不時的打量著宮道長。老實說,從這道長一上樓,再到他入座,李天心從他身上,沒有感受到一點靈力,難道這人只擅長風水玄學,可是按照剛才金南城所說,眼前的這位宮道長,可以降妖除魔,又怎麼會一點法術不懂呢。
宮道長似乎是,感受到了李天心打量的目光,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久聞千山派,是當今武林第一修仙大派,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指點貧道一二。”
“宮道長客氣,在下不過也是個剛入門的外門弟子,學得都是些皮毛嗎,哪裡有什麼真本事。”李天心在外面,向來都是以外門小弟子自居,畢竟太過招搖,會給千山惹不少麻煩,到時候人家真找去了,她怕是吃不了兜著走。而且就以她現在的穿著打扮,她就算說自己是千山掌門的首徒,人家也不會信呢。
“那小道長不在千山好好修行,怎麼跑下來,荒廢時間呢。”宮道長的話,讓李天心抽了抽嘴角。
“比起在山上天天吃齋問道,我更願意下山看看江湖事。”李天心頓了頓。“順便教訓教訓,那些坑蒙拐騙,拿人錢財,消不了災的混子。”
“哈哈哈,小道長真有意思。”宮道長哈哈大笑,讓在座的其他人,不禁側目,尋思著,是不是同行都是冤家,如今連出家人都要互相計較了嗎。
“那麼依宮道長高見,這慶徽帝陵裡的殭屍,要如何解決?”周荃顯然想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道長,會不會和之前那個齊桓一樣,害他們於無形。
“這個貧道自有辦法,不過還有幾樣東西,需要各家去準備。”
“哦,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