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汴京,皇宮內。
福寧殿內,宋神宗趙頊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之上,其實自從趙頊從大夏帝國被放回來以後,趙頊的身體就一直不是很好,其實很大原因是從大夏帝國擔驚受怕,回國後又勾心鬥角的爭權奪利,這一系列的時間對趙頊的打擊很大,造成了趙頊的身體每況愈下,成今天這樣趙頊基本上是害怕和累的。
在趙頊病床前照顧的是剛剛冊封沒有多久的大宋太子趙煦,這一年趙煦只有十三歲,他是趙頊的第六個兒子,按照皇位繼承製其實怎麼輪都輪不到趙煦的,畢竟在趙煦的前還有五個哥哥,可是很巧的是趙煦的這五個哥哥都掛了;宋神宗趙頊一共有十四個兒子,但是現在只有五個兒子還活著,而趙煦是其中最為年長的。
“煦兒……”趙頊輕聲說道。
趙煦高興的跑到趙頊的床前跪下說道:“父皇,您醒了。”
趙頊摸著趙煦的腦袋說道:“朕沒事,告訴父皇你這幾日乖不乖啊!”
“兒臣很乖,父皇不必擔心兒臣。”趙煦摸著眼淚說道。
“你還這麼小朕怎麼能夠放心下。”趙頊擔憂的說道;“煦兒,你給朕說說如今天下的局勢和我大宋的朝局。”
“稟父皇,自從夏國吞遼以後,夏國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如今整個天下之有我大宋還能夠跟夏國相抗衡;但是夏國依舊存在著很大的問題,夏皇分封諸子,各地藩王林立,時間一長他們就會擁兵自重,不在聽從朝廷的號令;在這樣的趨勢下我大宋朝廷萬眾一心共同對抗夏國,兒臣相信如此下去我大宋會取得最終的勝利。”趙煦對趙頊說道。
趙頊倚在床頭上向趙煦說道:“皇兒,你只是看到了一些本質,但是卻沒有看到潛在的問題;如今的夏國雖然看似藩王林立,但是其實卻是鐵板一塊,夏皇的權威還不是他們這些諸子藩王能夠撼動的;
但是我大宋現在卻有著這樣的危機,朕活著的時候有些人可能還不敢有所動作,但是一旦朕死了,可能不好說了,煦兒雖然你現在還小,但是也要拿出皇帝的威嚴來,朕在臨走之前會替你解決掉一些麻煩……”
“父皇,您說的是不是三皇叔?”趙煦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
“可是兒臣看三皇叔還是很忠心耿耿的。”
趙頊說道:“他忠心的是大宋王朝是趙氏江山,而不是朕這個皇帝;如今趙王手握百萬雄兵,是我大宋最為精銳的軍隊,除此之外趙王還掌握這京東兩路和河北兩路的大權,是整個東路行營的大總管,事實上趙王已經具備了謀反的實力,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從河北發兵,只需一日就可以兵圍汴梁掌控整個朝廷大權,趙王的存在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皇權,他是你皇位繼承上的最大阻礙……”
“父皇,孩兒明白了……”
“雖然趙王掌握這大權,但是在短時間內你根本沒有辦法來撼動他的勢力,因為我大宋的北部邊疆還需要趙王來鎮守,因此只能找一個人來制衡趙王的勢力不讓其一家獨大。”趙頊緊接著說道。
“父皇說的是种師道將軍。”
“种師道此人雖說忠心耿耿,但是他卻並不是趙王的對手,而且此人還在趙王手下任過職;趙王所需要是一個政治上的對手,他們二人一個在朝一個在野,可以起到一個平衡的作用;煦兒你要記住,作為一個皇帝,最為重要的就是要學會制衡,朝廷內永遠不要出現一家獨大的局面,最少也要有兩個相互對立的派別,這才是帝王之道……”
“兒臣明白了……”
“煦兒,放心父皇會在臨走之前替你打理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