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撞見她，他的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可他下樓之後，並未走向少女，而是一言不發地朝外面走去。
看著慕天慎的身影越來越遠，沈清兒的眼中盡是失落。
轉念一想，或許是他們在天機門中習慣瞭如此。
她起身，跟了上去。
“師兄。”
少女嬌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慕天慎不得不回頭，一張委屈落寞的面容便映入了他的眼簾。
他露出一絲微笑，望向少女時的眼神卻是十分沉靜。
“清兒師妹進來修煉可好？”
“嗯，還可以。師兄呢？”
沈清兒話剛落音，慕天慎面上僅有的那絲微笑驀然消失。
頓了頓，他低沉的聲音才傳來：“不怎麼好。”
他的聲音輕柔，沈清兒卻分明感覺到了沉重。她心想，或許是師傅的離去讓他心情不太好。於是安慰道：“沒關係，以後一定會進步的。”
慕天慎依舊一臉漠然。
沈清兒想了想，還是決定將自己留下的事情告訴他。
“從現在起，我就永遠地留在這個世界了，再也不回去。”
慕天慎微微一怔，臉上再次露出一絲笑容，淡淡地吐出了幾個字：“那就好。”
那就好？
沈清兒對上了他的視線，那雙清明的眼睛裡沒有波瀾起伏，面上的笑容也是極淺。
她原以為當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一定是興奮至極的。
可事實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