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到是可以告訴你的。”左豐見劉楓識趣,到也不介意向他透露一些,“河東太守董卓,已被皇上封為東中郎將,他將會來接替河北元帥一職。”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家也得先走了。”抬頭看了看天色,已是不早了,於是左豐說道。
“我送你吧,正好,我也跟過去看看。”劉楓見他要走了,連忙吩咐下面的人送些點心上來,好在路上邊走邊吃。
廣平,府衙大堂。
“皇帝陛下昭曰:北中郎將盧植,自任河北剿賊元帥以來,靡費朝廷錢糧無數,卻毫無建樹,令得河北賊寇肆虐,民生傾頹,令朕失望,令朝廷蒙羞,特奪去河北討賊元帥之職,押回朝廷,交由廷尉府審察,欽此!”
“臣,領旨!”盧植跪伏在臺下,深深地嘆了口氣,沒想到事情還是到了這一步,一股深深地無力感向他襲來,頓時抽空了所有的精氣神。
“帶走!”左豐對著身後的羽林軍士吩咐到。
兩名軍士上前,把盧植的官帽摘下,押著他往門外的囚車走去。
“站住!你們為什麼將我恩師關進囚車!”剛出城門不久,便見前方有三人攔在了前面,把官道給擋住了。
“何人如此大膽,敢攔截朝廷欽犯!”見居然有人敢攔截囚車,羽林軍校尉胡才上前喝問道,上次是由他護衛左豐來的河北,這次同樣又是他帶隊。
“我乃中山靖王之後,孝景帝玄孫,姓劉,名備,字玄德,現為河北討賊義軍!”那三人赫然就是劉備三兄弟,見羽林軍有人前來問話,便上前一步,“不知我恩師身犯何罪,要把他關進囚車?”
“你自稱皇室之後,可有證明你身份之物?”胡才見來人自稱為宗室,到也不敢怠慢。
“我身為漢室宗親,何需證明!”劉備見對面的羽林軍居然問他要證明,可是他家道早已中落,家中值錢的東西早就變賣,這次又是在帶軍幫助官軍平叛,哪裡拿得出證明來?不過他的臉皮到也夠厚實,心想著,我本就是漢室宗親,還用別人來證明嗎?於是梗著脖子回應道。
“好你個廝,一介白身,又身無任何證明,竟敢冒認宗室,當真是膽大包天!”胡才一聽他沒有能夠證明身份之物,頓時就怒了,“來人!將這狂徒給我拿下!”
“嚓!嚓!”立馬就有兩名羽林軍上前,舉起長槍,架信了劉備。
劉備見對方居然二話不說,就用槍把自己給架住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愣在那了。
“直娘賊,敢動我大哥,得先問俺張飛答應不答應!”這邊,劉備沒有反應,可後邊的張飛卻跳了出來。
“三弟,不可,那是朝廷的羽林軍!”一旁的關羽到還有些理智,伸手去攔張飛,可卻慢了一步,攔了個空。
“嘭!嘭!”兩聲巨響,卻見那架著劉備的兩名羽林軍早已經是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生死不知了。
“有人要劫囚車!兄弟們,拿下反賊!”胡才大喝一聲,拔出了腰中配刀,往前一指。
身後的羽林軍見自己同夥被人打了,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見校尉下令,全部圍了上去。
胡才在後面一把拉住了一個正在往前衝的羽林軍,“立刻去廣平城求援,就說有賊人正在劫囚車,我軍不敵!”
“是,將軍!”那名羽林軍一聽胡才的話立馬收起了自己的兵器,跑到後面過牽出戰馬,打馬就往廣平城跑去。這裡離廣平城並不遠,也就兩三里的樣子,騎兵打個來回也只是眨眼的功夫而以。
而胡才打發人去廣平城求援後,來到了左豐的馬車旁,對著裡面說道:“左公公,有賊人要劫囚車,還請你帶著犯人往廣平城去避一下,我已經派人去求援了,只是賊人太強,我怕抵擋不了多長時間,還請公公先避一下。”
“好你個盧植,居然跟反賊還有勾連,真是反了天了,我定會向皇上如實相告的!”左豐一聽居然有人跑來劫囚車,頓時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來。孃的,就不能讓我順順利利地完成一趟差事嗎?急忙是下了馬車,牽起拉著囚車的馬往後跑去。
胡才見左豐帶著盧植離開了,也加放到了圍攻劉備的戰鬥中去了。
包圍圈正中,劉備見張飛一上來就把那兩個羽林軍給打得吐血而倒,頓時心裡一陣發苦,這兩拳下去,可就壞事了,這可是朝廷的的羽林軍啊!
不過現在打不得也已經打了,再埋怨也是無濟於是了,現在得趕緊殺出去,先離開這裡再說。
“二弟、三弟,不要過多的糾纏,先離開這裡再說。”說完,便與關羽、張飛一起,往外突圍。
只是,他們三人雖猛,可這裡畢竟是兩百羽林軍,不是那些黃巾賊可比的,雖然要殺他們三人是難上加難,可只是把他們纏住的話,一時半會兒到也是可以辦得到的。因此,劉備三人雖然打得那些羽林軍是連連吐血,可想要突圍出去,短時之間卻不可得,一直被牢牢地圍在了中間。
廣平城,劉楓與曹操本是想來這看下新的河北剿賊元帥交接,順便了解一下後續行動的,卻得知新的元帥還沒到來,還需要等幾天,於是便一道準備回陽平去再說。只是剛走到城門口,變見一騎飛馳而來,馬上那人邊走邊喊?“有反賊劫囚車了,爾等快快前去支援!”
“什麼!誰人這麼的大膽,竟然敢去劫囚車,這不是想要害死盧植嗎?”劉楓聽後臉色一變,“孟德,我們快去看看吧,希望事情不要鬧大才好!”說著,領著典韋等人打馬飛快地朝著城事發地趕去。
一旁的曹操聽了,也是非常贊同劉楓的話,見劉楓也打馬離開,也帶著自己的從人跟了上去。。
胡才現在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面前的這三人太恐怖了,遠不是他所能夠抗衡的,兩百多的羽林軍,現在還能站起來的,只有五十來人了,就是他自己,也是虎口崩裂,滿手的鮮血。若不是靠著結陣而守的話,恐怕這三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就是現在,自己這點人也支撐不了多久的。
“援軍怎麼還沒來!”胡才朝身後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