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連長吞了口水,翻身跪到地上,磕頭聲音響得像跑馬,“小姐,我錯了,我哪敢……”
刷!
皮帶在他臉上重重抽了一下,連長捂著臉縮成一團,抬頭看去,孔二臉色冰冷,“做,還是死?”
連長毫不猶豫,連忙爬起來,將孔二按在床上,剝了衣服,顫抖地把那天晚上檢查是男是女的動作重複一遍,孔二小姐閉著眼睛,渾身微微顫抖,夾著腿,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低吟。
雖然不知道後世有個病症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但連長知道,自己要想活下來,得多做一些事,雖然這人前後一樣平板,實在無法和他在妓院玩的窯姐比,但想活命,有些事不得不做,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血液往第三條腿湧去,大吼一聲,惡狗搶食一般撲到孔二身上……
(此處省略兩萬字。)
楊平凡和李嵐回到旅社,聽說左老鐵被綁,卻沒有一絲慌亂,“左老鐵修煉幾百年,要是這都解決不了,那也沒啥用了。”
果然,大家剛準備出去吃宵夜,左慈就回來了。
張小銘湊上去,表情有些賤兮兮,“大師你沒事吧?”
左慈一臉雲淡風輕,“還好,碰到幾個茬子,中看不中用,老夫去喝了杯茶就回來了。”
張小銘繼續追問,“是哪家茬子敢在大師頭上動土?”
左慈哼了一聲,“就是今天遇到的那個孔二。”
嘶~
張小銘眼珠一轉,“大師,那啥,閹雞好吃吧?”
左慈一愣,“什麼閹雞……豎子無禮!”
兩人嘻嘻哈哈鬧了一會兒,左慈鼻子一抽,湊到楊平凡身邊,轉了一圈,“楊老弟,你身上有邪氣。”
楊平凡一哂,“別鬧,我跟你們呆久了,自然有點邪氣,要說邪氣,誰能比你邪?”
左慈卻臉色嚴肅,“老夫可不是開玩笑,你之前一身正氣,浩浩蕩蕩,呆在你身邊有種暖洋洋的感覺,現在卻是陰風陣陣,有問題。”
楊平凡被他說得渾身發毛,“此話何意?”
“別動,這個是什麼?”
左慈上下打量一番楊平凡,發現他脖子上有個掛繩,楊平凡哦了一聲,將所掛之物從胸口掏出來,“喏,這是嵐嵐剛給我平安玉牌,怎麼了?”
一見到楊平凡手中玉牌,左慈臉色變得凝重無比,此刻小隊其他人也被他的神經兮兮所影響,紛紛圍攏過來,卻被他喝止,“凡三代以上舊玉,初出土時質地鬆軟,不可驟盤,只可在手中撫摩或藏於貼身,常得人氣養之。……不獨舊玉可養,即寶石、珊瑚、入土厄爛,得人氣養之,亦能脫胎復原。”
“左老鐵,你這神神叨叨的說些啥呢?”
楊平凡也被他搞得心裡七上八下,左慈盯著他手中的玉牌幾秒鐘,臉上恢復了自然,嘿嘿一笑,“楊老弟,你這玉牌有點名堂,可否借我賞玩幾日?”
楊平凡聞言白眼一翻,“左老鐵,這可是我媳婦送我的,你可別
打歪主意。”
“放心吧,楊老弟,老夫化外之人,對財富沒有什麼興趣,就是單純賞玩幾日,保證不會損了你這玉分毫。”
楊平凡心中狐疑,看了李嵐一眼,李嵐也不知道左慈為啥對她送給楊平凡的玉突然這麼大興趣,但還是點點頭,“既然大叔感興趣,借給你也無妨,但你得保證送回來。”
“要的要的。”
左慈伸手從楊平凡手中接過玉牌,貌似不經意地問道,“李姑娘這玉哪來的?”
“哦,酒店樓下隔壁琢玉鋪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