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也是與人打過架的,在被她第一個代理案子的被告那邊的人“追殺”了好久,硬是把她那三腳貓功夫磨練成了真功夫。
不過過了好一會她反應過來,這不是被人揍了的感覺,這是被人蹂躪過後的感覺……
“草,趁人之危。”
這個形容委實貼切,只是若是能不在當事人面前說就好了。
想抬起來的手人按住了,白韻側頭看,就是那趁人之危的人。啊偶!
手背上插著針管,藥水掛在床邊的架子上,順著針管一滴一滴流下來。唔,白韻不喜歡打針。
蒼白的唇扯開一個難看的笑,白韻不好意思說道:“麻煩你了。”
任何有關係的男女之間,大約都不會像她和他這樣相處。
向楠在大學時談了男朋友,分手後還像沒分手那樣,閒的沒事一起擼串喝酒,那小男生有了新的女朋友,也不介意帶給向楠看,兩人之間的友情和愛情倒是讓白韻羨慕不已。
不過白韻敏感,夏枯草對她的怨氣和恨意她不是沒感覺到,總歸是她欠了他的,是以姿態總是放的很低。
門外有嘈雜聲傳來,聲音不遠,應該是在樓下。白韻睡的客房靠近大門處,隱隱能聽見大門處的聲音。
“讓我進去!”
門口的保鏢攔著門,生硬說道:“Boss吩咐過不許任何人出入。”
那冷冰冰的口氣,跟攔著白韻不讓出門時說話的語氣是一樣的。不過能走到樓下了,應該不是普通人,女的,應該是他的結婚物件蕭曉吧。
那保鏢可真沒眼力見,對未來的當家主母這個態度,小心被穿小鞋。
“你笑什麼?”
白韻將心裡話說與夏枯草聽,許是生病了的緣故,腦子遲鈍了,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柔和了許多。
她猜的不錯,來人就是蕭曉。
蕭曉收到眼線的訊息,說夏枯草在郊區別墅裡藏了女人。這個地方,她都沒來過幾次,竟然會有別的女人來這裡過夜!?
“程冀!你敢攔我!?”
程冀是那保鏢的名字,白韻很喜歡喊他的名字,期冀的寓意。
程冀不說話了,任憑蕭曉怎麼胡鬧,他都不為所動。
這性子,跟夏枯草倒像,不愛說話,冷冰冰的。
白韻正笑著這個女人不會給夏枯草打電話,電話就來了。
從夏枯草眼神裡看到了一絲別樣的意味,白韻溫和笑笑,閉嘴,讓他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