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已經明白了。為什麼張笙一個素人可以坐在導師席裡,因為他有這個實力。”
華少說道最後還抖了個激靈,“其實說這些都沒有用。我們聽眾都是聽個樂呵,只要聽著高興就好。讓我們一起快樂地畫龍就完事了!”
華少的話有人認可,有人不認可。
“主持人說的對啊!歌本身就是聽得快樂就完了,哪管他俗不俗呢?”
“切,說到底還是俗。”
“不是俗吧。我覺得是少有的好歌啊!這首歌畫面感多強啊!我這個不是東北的人,都能感受到畫面背後的那種樂觀精神和不服輸的人生態度。要是這種歌都是俗,哪還有什麼歌不俗啊!”
“切,真是審美滑坡。土嗨還當藝術,也不怕被笑話。”
“我說你沒完了吧!剛才我就想罵你,臺上唱的時候你自己跟著跳的最歡,那英一說話你就變卦。你這人有沒有一丁點最起碼的自我意志。”
“切,土嗨的人沒資格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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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觀眾都快打起來了。
誠如老話所講,世界上沒有一首歌能被所有人滿意。
認可的人有一萬種滿意的理由,每種都可以說的精彩絕倫。
但也有不認可的人。他們只需要咬死一點,這不就是土嗨嗎?再多辯解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說得好。”張笙在一旁鼓掌叫好。
他第一次感覺到智慧的魅力。
有文化的人真是不一樣,華少說的東西聽起來就很高階,而且還很有說服力。和他這樣只能罵人的人,就是不同。
張笙在心底默默決定,學習這件事要抓緊提上日程了。下次再碰到這種事情,也不能總罵人吧,得要講講道理吧!
說到底,他還是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不妥。
有些衝動了。
自己好歹也是導師,罵人是不對的。
但…那英這麼針對他?他能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張笙抬頭看向那英,眼裡怒火流轉。
那英還是之前那種高傲的態度,眼裡冷冷的,她盯著張笙,嘴角譏諷,不屑一顧。
空間裡似乎有兩股不一樣的氣勢對沖著。
那英身後是一條紅色的毒蛇。
而張笙這邊是一頭半臥著的雄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