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的王啟拳面通紅。
但好在,有所收穫。
堅不可摧的‘黑甲’被震碎了一層,王啟能瞧見有黑色的半點漂浮在空中,然後因為沒有依靠而怦然崩散。
只不過,
月狗妖血又幹了。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向自己的手臂。雙手都在止不住的抖。
這錢賺的,全都是辛苦錢啊。
真累人。
饒是自己已經是內壯境界的高手。
幾十拳下來也像是掏空了身體一般。
他隨即又看向隴公子。
“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隴公子願意先聽哪個?”
“壞的吧。”
隴公子苦笑,笑得也很有氣質。
說不清道不明的。
難怪長得一般,卻讓花魁如此死心塌地,眼睛都能拉絲了。
“您身上的邪氣,遠比表面看起來的要重。”
“那好訊息呢?”一旁的銀春迫不及待的追問,隨後被隴公子一個柔和的眼神給瞪回,退後了一步。
“好訊息是我撬得動。”
“嗯?”
“嗯!”
三人瞪大了眼睛。
“當真?”隴公子激動的開口,瞬間連蒼白的臉上都湧出了血色。
“自然。”
王啟點頭,“不過想治好恐怕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
隴公子擺手,“我已經等了數年了,不差再等等。”
“王大師儘管治就是了。”
隴公子一通拳挨下來,連稱呼都變了。
他繼續說道,“這期間需要什麼,儘管開口,我全都包了。”
“我肯定不會跟您客氣的。”
王啟也笑得很開心。
修整了片刻後,又開始擼起袖子開幹。
一來一回。
直到黃昏之時。
王啟才臉色發白的起身告辭,“那今天先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