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眉心處的月狗妖血都乾涸失效了。
陰陽眼瞬間消散。
他再一次開眼,仍舊沒忘記‘故弄玄虛’的步驟。
甚至因為所見之物讓他忐忑,王啟故弄玄虛的步驟又多了一些。
他實在不清楚眼前這個看似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到底是不是‘化形期’的老妖怪,又或者是什麼返老還童的大人物。
不過也不太可能。
真是那種層次,哪還用的著借一個青樓花魁之名,來尋醫治病。
王啟思來想去,只覺得這人身上滿是謎團。
罷了罷了。
賺到錢才是硬道理。
眼前之人,之事,這未必不是一個機會。
除了這條黑氣大蛟之外,隴公子的身上也不容樂觀。
如同一層黑色的甲冑凝聚在身體的表面,讓人看不清其內部。
不過外部都如此了。
內裡就更不用想……
難搞。
恐怕是個大工程。
王啟的心境投射在臉上,雖然輕微,卻也驚得眼前三人心神不寧。
他們只以為王啟臉色變化,是在思考如何治療這般嚴重的異化。
終於,
王啟回過神來。
“王先生,到底行不行啊?”銀春焦急的詢問,語氣都有些唐突。
“來試試吧。”
王啟挽起袖子,拳頭沾狗血,還摸出了裝有火灰草粉的罐子,又在雙拳上均勻的塗抹了一層。
如此,
他才示意高序和銀春摁住桌子。
“隴公子,我要來了。”
“可能會有點痛,您要忍忍。”
隴公子朝前遞手。
“請便。”
王啟深吸了一口氣,默唸懲惡之法,提力於雙拳。
砰砰砰……
這一次,他不像對丫鬟那般有所試探。
而是雙拳如疊浪,揉麵般一拳拳砸在隴公子的手臂上。
那手臂如同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