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那個鸚鵡飛了過去,馬上想到了一個點子,我回頭看向畢岸,說道:“要不我們飛進去看看吧。反正這裡又不是不能用術法,你覺得呢?”我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亮晶晶的眼睛期待的看著畢岸。
畢岸一聽我的想法,馬上嘴一撇,說道:“你別想了,這個院牆我們可翻不過去,上層都籠罩著毒物。要不是上回我在裡面遇到那個妖物時我不就直接翻出牆來就可以了。然而並不可以。”
我一聽他這麼說馬上喪氣得不行。說真的,最近都沒有朱柳在我身邊吵吵嚷嚷的,我居然還挺想她。
畢岸那個樣子肯定是理解不了我們女人之間的這種友誼的,我心裡想著。
現在這個院子也進不去,朱柳也接不回,還真是令人頭疼啊。
“算了,我們先去找個地方落腳吧。這裡的夜晚過的比較慢,夜還長著呢。”畢岸發話,顯然他是不打算在這裡繼續耗下去了。
我也先聽從了他的安排,我一步三回頭的跟著他離開這個地方,心裡滿滿的挫敗感。
現在真的是怎麼來的又怎麼回去了。來之前我就想著估計想接朱柳回來沒有那麼簡單,保不準就是一場惡戰。
卻沒想到,我們過去,居然連門都沒進,更別提見到人了。我和畢岸並排走著,兩個人都有些突如其來的倦意了,
很快就走出了那個巷子,又是花燈如晝的街道。這個世界的的“人”好像總是很多,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我和畢岸眼神向四周搜尋著,想找到一家客棧,想好好休息,休整一下。最近還真是挺累的。
我們仔細看了很久,一無所獲。各種門店賣著各種東西,就是沒看到一個可以住宿的。
“這裡還真是奇了怪了,都沒地方住。”我嘟嘟囔囔道。
“有個地方。”畢岸突然出聲。
“哪裡?”我回以一個好奇的表情。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在賭場的那條街那,我之前又看到過。”
我卻馬上反對道:“不行,不行,竹苓還在那兒呢,我們可不要自投羅網。”
畢岸在原地抱著手看向我:“對,你說的也有道理,我也考慮過,但是我們現在能去哪兒?”
我看畢岸那個樣子,分明就是還是想去那條街的意思。我都。搞不懂他在想什麼,我們才剛剛被追殺沒有多久呢,雖然那群追我們的傀儡看起來實在太垃圾了,但是也是追殺不是嗎。畢岸要不要這麼不當回事啊。
我也是這麼問他的,“我們才剛被追殺欸,難不成你又想自投羅網?”
這回畢岸卻沒有應和我說的話,而是反問到我,說道:“你真的覺得那之前那條蛇真的是想追殺我們嗎?”
我被他這個問題問得一愣,都懶得再去糾正他又叫竹苓為那條蛇了。
我回想之前的那個“追殺”,聲勢浩大確實是真的,那麼大一群傀儡追著我們。看起來確實是應該險象環生才對,可是…可是很奇怪的是,我們一點傷都沒有受。
這樣大的一群傀儡的殺傷力甚至都不如那條晚上來追求畢的那幾個“人”。
這樣的情況,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不是竹苓手下的那群傀儡真的太垃圾,那麼就很有可能那是一場放水的追殺。
我這麼一想,也就理解了剛剛畢岸為什麼會這麼問我了。
畢岸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是懂了。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問道:“怎麼樣,現在,還要不要去。我們可以去到那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