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嚇了一跳,根本沒有想到我的反抗就是大喊大叫。
“吵死人了。”他一個巴掌打掉了我的叫聲,一隻手就控制住了我,另一隻手,根本不用撕扯,只是一個挑動的動作,我的比甲已經到了地上,接著,向下一拉,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小內內。
我害羞的就要去悟自己的胸部,他馬上制止了我的動作,一把把我報道了床上,接著就壓在我的身上,英俊的臉對著我,一字一句的問道:“害怕不?”
“不怕。”我回答道。雖然知道他是個鬼,但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出人和鬼的區別。他也無非是力氣大一點,手疾眼快罷了。根本不值得害怕。
“我是個惡鬼啊,你不害怕?“
“惡鬼?那是什麼東西?”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惡鬼,就是,惡鬼。”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看,這就是惡鬼。”他忽然伏下身子,把臉湊到我面前,英俊的臉上突然鼓起許多膿皰,接著開始流出濃水,然後,原本的嘴裡長出了一對利牙,還帶著彎曲,臉色也開始變得發青發灰。
“好惡心額。”我卻感覺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噁心。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聽到我的話,他馬上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依舊是一個英俊的帥哥。
“你不怕就好。以後我們會經常在一起的。“
“什麼?還經常在一起?”我瞬間後悔了。沒想到,他居然是這麼一個想法。
“你是我的老婆,我們已經拜過堂了,老天既然沒有劈死我,那就是他答應了。”
“他怎麼不劈死你啊?“我大聲地質問道。
“我也不知道。”說著,他把我靜靜地抱住,大嘴就要湊上來,我劇烈的反抗者。
也許是他不想傷害到我,所以,我居然反抗成功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洞房。否則,老天會反悔的。”他急了,對我說了一句,然後,然後,我就悲劇了,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還沒有感覺到疼痛襲來,就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支配,感覺還在,就是動不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惡鬼就是惡鬼。不是我可以抵擋的,更不可以拿人來類比。
大把我放到床上,然後就扒下我唯一遮蔽身體的東西。就要有下一步的動作了。我人民的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任他施為。
一陣疼痛撕裂一般的傳來,我就昏迷了。再也沒有醒過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躺在病房裡,床邊趴著一個人,正睡得香甜。看衣服正是我的輔導員,在他身邊的床頭櫃上,還放著一個果籃和兩個簡易飯盒,估計是給我準備的晚飯。
我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加上昏迷前的嘔吐,這會兒的胃裡正傳來一陣陣的隱隱作痛,餓的過了。
我靠在床頭上,伸出手去,想從果籃裡拿一個蘋果,卻不小心一下子歪倒在了輔導員的身上,把他給一下子撞倒了,猛然之間醒來的輔導員,掙扎了幾下,才穩住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揉揉眼睛對我說道:“餓了?先不要吃水果,我給你準備的有湯,先喝一點,再吃別的。”說完,從床頭櫃的下面格子裡,拿出一個保溫桶,取下作為碗使用的蓋子,擰開內蓋兒,倒出還冒著熱氣的糖水,小心的試試溫度,才遞給我說道:“嚐嚐,我媽給熬的。”
我看著輔導員疲憊的臉,頓時說不出話來,不由得留下了淚水。
“哎,哭什麼?我過來照顧你,還不是應該的?不過,等你出院,要請我吃飯,補償我額,今天你把我嚇壞了,也害慘了。光是電話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就差找上門來了。”他故作輕鬆的和我開著玩笑。
我知道,他剛剛談了一個女朋友,正在戀姦情熱的時候,能夠放下女朋友,過來照顧我,是很不容易的。
我使勁的點點頭,想說些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只好大口的喝著糖水,眼淚都流進了糖水裡。
“沒事的,不用擔心,醫生說了,你是精神極度緊張帶來的腸胃痙攣,沒有大事,住幾天醫院就好了,反正你也有醫保,不住白不住,況且你也快要過來實習了,就當提前熟悉環境。”
“嗯。”我從鼻子裡回答一聲,當做回應,不是我矜持,而是這個時候,我根本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我要回去了,再晚家屬區就要鎖門了,我可不想翻牆。”我抬頭看看牆上的掛鐘,是啊,已經快要十點了,輔導員住在家屬區,他的父母是學校裡的教授,那裡十點半就會鎖門。
“明天我再過來看你,已經和值班的護士說好了,你喝完糖水之後,如果有食慾,就去他們那裡把飯熱一熱,都是你的學姐,不要不好意思。我走了,早餐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過來?”
“不用,這裡有食堂,飯卡應該可以用,我自己去吃就行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我怎麼敢再麻煩他?要是耽誤了他的媳婦,恐怕教授就要找我算賬了。他的母親是個中醫教授,也是我們系選修課的主講,我正好在她老人家手下選修。
看著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病房,我才又給自己到了一碗糖水,大大的喝了一口,那種溫暖的感覺從喉嚨開始,一直進入腹中,瞬間傳遍了全身。好溫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