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聰明的成年人,平日裡生活已經足夠累了,時歲懶得很雷羽演戲。
她淡淡嗯了聲,「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時歲姐,你明天有空嗎,我請你吃個飯吧。」
「不必了。」
「其實是這樣,時歲姐,我的身體不太舒服,感覺孩子好像有點不對勁,你明天願意陪我去個醫院嗎?」
這話一出,時歲只覺得對方極其迷
惑。
實在是頂不住眼前人,時歲淡淡道,「雷羽,我以前覺得你是小妹妹,所以很想照顧你。但是如今我們身份特殊,我已經不適合繼續照顧你了。」
時歲一句句說著,語氣平淡讓人聽不出一絲情緒來。
「我不管你這個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都不要糾纏我了,你是和姜堰攤牌也好,是真的有這個孩子也好,你們訂婚了,就都是你們的事情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掛了。」
雷羽打這個電話,一是想向時歲表示自己有孩子,另一方面也有一點點的炫耀心理。
此時雷羽沒在時歲這兒得到虛榮,只覺得左胸口悶悶的不太舒服。
「時歲姐——」
雷羽一句話剛剛說完,對面便直接將她打斷。
「所以今天晚上這個電話,是你們家公司有什麼事情,或者有的專案想要和我談麼。」
「倒是沒有......」
雷羽這邊剛說完話,電話那頭就結束通話電話。
低眼看著螢幕,雷羽只覺得一陣說不出的煩悶湧上心頭來。
一側,雷羽閨蜜李晴坐在一側,開口問,「怎麼樣。」
「那時歲就像個臭石頭一樣,根本談不妥。」
說這話時,雷羽語氣中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
聞言李晴想了想,開口道,「不過我覺得,根據我對你所說的這個時歲的瞭解,她今天的反應看上去就很像是要對姜總放手了,你其實不用多擔心的呀。」
若是事情真是這麼簡單就好了,雷羽冷冷一笑。
如今雷羽每天在姜堰面前,不管自己怎麼做,姜堰都置之不顧一般。
但是時歲當年縫製的一個破香囊,竟然被姜堰一直儲存的非常小心。
那日雷羽不過就是碰了碰那個香囊,姜堰竟然就直接炸鍋了。
再知乎,雷羽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能踏進姜氏的大門。
不管時歲和姜堰之間是什麼關係,只要時歲在,雷羽心中就永遠有一根去除不掉的刺兒。
那種感覺很難受,就好像是最柔軟的地方藏著尖銳的東西,那東西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扎的你難受。
半晌,雷羽再次拿出手機,和身側閨蜜李晴道,「不行,我得給時歲的生活加點料,不然時歲日子過得太順暢了,要是回心轉意,那我可就前功盡棄了。」
在商圈裡面,很多訂婚其實形同虛設,那些大少爺大小姐們,在外面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
雷羽只有真正和姜堰走進婚姻殿堂,真真正正變成姜堰的妻子,才能放心。
很快,電話被那頭接通。
雷羽衝著電話開口,「去查查時歲最近的行程,時歲有什麼動作,你去搞點亂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