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巨大的頭痛感襲來,姜堰也開始逐漸變得清醒。他雙手撐在洗手檯上,就那樣站了好久,隨後將洗手池的水關上。
姜堰道,「喝醉的時候我好像做了夢,我夢到時歲了。」
如果是真的,他多希望這場夢永遠不要醒來。
聞聲,韓放如是道,「那不是夢,今晚時歲確實在sa。」
幾乎是瞬間,姜堰猛回頭,他看著韓放,「她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我也想知道,時小姐的回答是,我管不著。」
確實是時歲生氣和冷戰時會說出的話。
姜堰繃住嘴角,沒再開口。
「走吧。」韓放道,「去客廳裡休息一下,我給你煮碗醒酒湯,對身體好的。」
「嗯。」
重新回到客廳,姜堰一打眼,便覺得左胸口被什麼東西沉默無聲地重擊了一下。
不管他的眼神看到哪裡,總是能想起時歲的身影。
她在這裡生活了太久,這裡的傢俱上都附著著她的影子。
姜堰覺得,很難忘掉。
閉上眼睛,姜堰試圖躲避時歲的身影,但是他一閉上眼睛,時歲的模樣馬上又浮上腦海。
半晌,姜堰放棄掙扎,任由自己沉浸在痛苦的思念中。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是韓放將盛滿醒酒湯的碗放到了桌面上。
在姜堰左側的另一個小沙發上坐下,韓放詢問,「你和時歲,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
「沒什麼時歲能變成那樣?講講吧,說出來,你或許心理會好受一些。」
最近看著姜堰在接受心理治療後,一點一點變好,韓放這個做兄弟是打心眼裡替他高興。ap.
韓放擔心,姜堰若是再將自己封閉起來,日後會變得比從前還要嚴重。
好在,姜堰願意講講。
「事情要從那天說起,不知道哪裡來的殺手,給了我一槍,就是你去酒店幫我治療那天......」
昏暗客廳內,姜堰沉聲講著。
韓放坐在一側,細緻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