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手捏了捏她小巧的耳垂,似乎知道他要做什麼,時歲在水裡本能的想要向後退。
但腰被他一把扣住,時歲只好眼巴巴的,軟軟開口:“時間要來不及了,姜堰,可不可以先把錢給我?”
他頓時沒了興致,原本被情緒沾染的眼神也瞬間冰冷,“時歲,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本。”
語氣冷漠似冰,他身上冷厲的氣場很強,即便是在熱水裡,時歲都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約好的半年,這不過三個月,她就要事成之後的尾款,任誰都不會給的吧?
但時歲真的沒有時間了。
她小心翼翼的:“那……如果我餵飽你,可不可以提前預支一點?”
倒是頭一次聽見她說這種話,他的眉頭向上一挑,“你想怎麼餵飽我?我可以考……”
時歲只聽見了“我可以”,便不待他的話說完,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一口親上了他的喉結。
只要能拿到錢救媽媽,主動也沒關係。
她順著喉結親吻,動作生澀。
卻又純又玉。
……
從浴室再到房間,結束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了。
時歲睡得並不安穩,夢裡母親的病症極速惡化,回天乏術,她抽噎著小聲啜泣。好像有一雙溫暖的手一直輕輕的拍著她,低聲輕哄:“不要怕。”
但時歲睜開眼時,房間內已經沒有姜堰的身影了。
三個月前她走錯房間,被中了藥的姜堰拽著強要了,他們之間的協議情人關係便因此開始。
她要錢。
他要人。
半年之後,協議終止,再無瓜葛。
可高高在上的姜氏集團唯一繼承人,又怎會溫柔的哄被夢魘住的窮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