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莫天徵就要死於非命,莫天淵嚇得全身哆嗦,口中只驚呼道:“父親不可!!!”
阿莫哪裡還聽得進去,他心中疼痛,但此子辱罵主人便是死罪,豈能再留!因此手勢不慢反快,眼見就砸在莫天徵頂門了。
此時劉玄開口道:“住手!”
身旁的塗山嬌閃身抓住了阿莫的手道:“你怎麼如此狠毒!這孩子好歹是你的骨血,幹什麼說殺就殺?”
阿莫怒道:“阿姐莫要攔我!今日不殺了這小畜生,我還有何臉面侍奉主人!!!阿姐閃開,我……我殺了他!!!”
劉玄放下酒杯道:“行了,這孩子我雖然不喜歡,但畢竟是你的骨血,死罪免了罷,你若真想責罰,便滅其修為貶為百姓,逐出莫家也就是了。”
阿莫一看劉玄開口,自己也不敢再殺了,只得口呼遵命,然後該拍為拿,將莫天徵頂門真骨摘去了,這樣一來,莫天徵這輩子想要修煉可就不可能了,今後只能做個平常百姓,也要去嚐盡天下蒼生苦甜了。
阿莫廢了莫天徵,然後狠狠瞪了莫天淵一眼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敢勾結玉虛宮,害死這許多無辜,這筆賬,可要記在你的頭上,如今廣成子已死,天淵,你還不自廢修為麼!!”
莫天淵千想萬想也想不到是這種結局,此時他抬頭看了看劉玄,全身激靈靈打個冷顫,心中想不通這莫辜環究竟是什麼來歷?
阿莫見莫天淵不言語,只得輕輕嘆了口氣,然後故技重施,將他頂門真骨摘去,然後一腳踢在了莫天徵邊上。
待昨晚這一切,阿莫又來在劉玄跟前跪倒說道:“主人,莫家何去何從,還望主人示下……”
劉玄沉吟片刻道:“即日起,莫家凡是有修為之人,皆隨你進駐不老神仙台,永世不得出山。”
“是……”
“至於其他基業麼,棄之尚屬可惜,準你留下,不過這俗世之主要交給莫辜環那孩子……”
阿莫聞聽此言低低聲音說道:“主人,我有話說,此地不便,還請洞內一敘……”
劉玄知道他要說莫辜環的事,因此點點頭便同意了,然後和塗山嬌一起先進洞去了。
阿莫回頭看了看莫天黎和莫天勳道:“剛剛主人之言你們可聽見了?”
莫天黎道:“父親大人,聽到了……”
阿莫看了看地上的莫天徵和莫天淵,心中還是有些不忍:“這二人也是命數使然,這樣吧,那張松溪雖然沒了修為,但滿腹道家經典卻是不假,你們兩個將他們三人安排在一處僻靜之所在,讓天淵和天徵拜張松溪為師,自此勤修道典,雖不能修真,但也可延年益壽,最重要的是,能洗去二人的戾氣,但願來生莫要再如此了……去罷……”
說完,阿莫又來到袁大化身邊說道:“你等在此地等候,不得亂闖,否則我也救不得你們!”
袁大化知道干係重大,因此點點頭道:“主人放心就是,我定會加以約束!”
等一切安排完,阿莫衝神荼、鬱壘施禮笑道:“二位叔叔,多年未見,待與主人交代完畢,我再請您二位喝酒如何?”
神荼哈哈大笑道:“你這臭小子,主人不在時,你也不張羅來瞧瞧,行啊,你也這般歲數了,這一頭的白髮可是真的?”
鬱壘嗤笑道:“豈能是真?我看阿莫這孩子是怕驚世駭俗,才如此形貌的!得了,主人的事要緊,你快去吧,一會兒再陪我們喝酒下棋!”
阿莫點點頭道:“一定!一定!”
說著,阿莫進了洞,此地一切都跟自己走的時候沒有絲毫變化,心中這一陣感慨自是少不了的。
劉玄和塗山嬌早已等在了洞中,阿莫道:“主人,這莫玲的事您可知曉麼?”
劉玄點點頭道:“當年初見她時我便看出了一二,辜環這孩子體內有一道先天妖氣,極是強大,他生父必定不是常人。”
阿莫道:“您說的不錯,這孩子的父親,便是女媧嫡子,上古大妖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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