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冷冷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黎府祠堂承認你做過的事情,算你有膽量。”
說話間,易徽走上前,握著女兒的手,怒視女人。
“房蓮椒,你害我們母女骨肉分離十七年,你真該死!當著黎家列祖列宗的面,你不怕遭天譴!”
她說著。
侯爺已經動手打人了。
房蓮椒捂著臉,嘴角流出鮮血:“堂堂侯爺,七尺男兒,竟然打女人!?”
黎侯爺神情冷漠,望著暗下來的天空。
“本侯確實不打女人,可你是人嗎?”他看向身側的人,微微躬身,“還請長老為寧紈和內人做主。”
他撩起袍子,跪在祖宗牌位前的蒲團上。
後背倔強。
見此,易徽朝女兒看了一眼,也跪在身側,她雙手合十:“我易徽從未做過對不起侯府的事情,反倒是處處被針對,我受委屈沒關係,但我的女兒不能受委屈!還請黎家祖先,為我們討回公道。”
黎老夫人走到老侯爺的牌位前,閉上眼睛,嘴裡輕聲念著佛經。
就在黎府人剛從震驚和詫異中回過神時。
一道威嚴蒼勁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黎長老摸著鬍子,站在前面,轉身面對著大家,道:“房蓮椒罪大惡極,傷害侯府子嗣,不配再留在府裡,念在她給侯府生了三…四個姑娘的份上,逢河啊,給她一紙休書,送回房家吧。”
黎逢河腰彎著,愣在原地。
“這……”
房蓮椒跪在地上,這樣的懲罰比打她還難受,她都四十了,被人趕出去算怎麼回事?她大哭哀求,“不要啊,不能休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一句句懺悔,迴盪在祠堂裡。
她抓著黎逢河的手說。
“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以後的榮華富貴,老爺,您可不能把我休了!要不然女兒們如何做人啊?”
久酥催促:“三叔,難道這件事您也知情嗎?”
“不不不。”黎逢河擺手撇清道,“我根本就不知情,侄女,你…哎,大哥,您是最知道三弟的,什麼都不管,怎麼可能貪圖您的位置?”
其實,早年間是有點貪圖的。
但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貪圖的?從第二個女兒…第三個女兒陸續出生,從頭上黑髮變出幾絲白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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