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張小白,就像審問犯人一樣。
張小白沒好氣道:“咋得了嘛?不就是沒陪你們看個世界盃嗎?至於這樣嗎?”
此地無銀三百兩,那是沒看世界盃的事嗎?
張小白這撒謊的技術著實有些差勁。
程風抽了一口煙,說了三個字,“嘿嘿嘿!”
張小白挑眉道:“嘿你二大爺啊!”
程風哈哈大笑,說道:“老大,我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在我心裡我們老大可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的存在,怎麼就急成這樣了?沒關係,不就是夜不歸宿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牛二點點頭,認真說道:“就是,我兄弟是什麼人?那可是當代柳下惠,坐懷不亂的主!我猜他肯定跟周舟談了一夜的人生理想什麼的。”
偏巧這個時候張小白打了一個哈欠。
牛二繼續說道:“看看,我說對了吧?一夜沒睡覺肯定是困了!”
程是非轉過頭,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聲,牛一的臉色嚴肅,依然盯著張小白。
張小白雙手合十,哀求道:“哥哥們,別這樣了成嗎?我跟周舟真沒發生什麼,不知道咋回事喝高了,然後就住在那了!”
“噗嗤”一聲,程風率先沒忍不住笑起來。
張小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牛一正色問道:“喝得什麼酒?”
張小白苦著臉回答:“啤酒!”
牛二也跟著笑出聲。
牛一說道:“啤酒?你能喝高?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
大家太瞭解張小白了,不但酒量大,酒品甚好,即便喝大了也不可能亂,再者說了喝啤酒他也不可能喝高。
那麼只能印證一件事了,他在撒謊。
張小白雙手瘋狂的撓了撓頭,說道:“我算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我真是喝高了啊!”
程是非出來解圍,說道:“有可能,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點酒就容易醉。”
張小白是阿根廷的球迷,昨晚輸的那麼慘,肯定心情不好。
張小白說道:“對對對,我覺得程師傅說的有道理,喝酒得看心情。”
牛一說道:“小白,一哥給你提個醒,你可是有家室的人,那種事情萬萬做不得,現在這種情況,即便我們相信你,蘇彤會信你?”
這事確實很違背常理,以大家的瞭解,張小白不可能在周舟家住下,為此哥四個還打了個賭,也只有程是非說他不可能回來,這是基於對男人們的正常瞭解。
可沒想到,最不瞭解張小白的程是非竟然賭對了,他果然一夜未歸。
那總得有個合理的解釋吧,可他自己說的話都圓不上,這話要是跟蘇彤講,她能相信?
張小白說道:“一哥,二哥,我知道可信度確實不高,但就他麼是這麼個情況,我要是撒謊撒成什麼樣不成?非得漏洞百出?”
張小白停頓了下,皺眉道:“所以……這件事千萬不能讓我媳婦兒知道,否則……”
否則真不知道是什麼後果,自家媳婦兒的厲害之處還是知道的。
主要是這件事根本洗不清了。
牛二拍了拍張小白肩膀,說道:“放心吧,我們不會說的,不過一哥說的對,你還是反省反省吧。即便沒有發生什麼,你在周舟家住下也是不對的。”
瓜田李下,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周舟的關係,說不明白。
張小白痛心道:“哥哥們,我現在可後悔死了啊!”
此刻是張小白第一次覺得酒不是啥好東西,以前即便喝吐了也沒有過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