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急於開車,張小白點上煙狠狠吸了幾口。
怎麼會這樣的?
怎麼就稀裡糊塗的喝高了?
怎麼就住在這裡了?
可即便住下了,為何要做那樣的夢呢?
一想起那個極其真實的夢,愧疚感負罪感油然而生,張小白又狠狠嘆了幾口氣,掐掉煙快速離去。
這份回憶相當慘痛。
……
……
當那輛車消失在茫茫車海里,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從陰影處走了出來,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的弧度。
走進路邊的一輛車裡,女孩拿起手機打電話。
“張小白在周舟家待了一晚上!”
電話的那頭傳來一位婦人的聲音,語氣中有些解惑,“你確定?”
女孩說道:“錯不了,我在這邊守了一夜,張小白剛剛離去!”
婦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有些奇怪,以張小白的作風,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女孩嘲諷道:“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張小白就是一個道貌岸然見色起意的偽君子。”
婦人說道:“不要異想天開了,他不是那樣的人,這件事肯定有原因,把細節告訴我。”
女孩說道:“沒有看到他們做了什麼,張小白肯定在裡邊待了一夜,出來的時候有些狼狽,沒有直接開車離去,而是先抽了根菸。”
婦人說道:“如果這樣的話,那麼發生那種事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你繼續在那邊盯緊周舟,記住,不要放過任何細節,不要忽略任何蛛絲馬跡,證據往往隱藏在這裡邊。”
女孩說道:“好,我知道!”
放下電話,女孩在車裡換上保潔的衣服,在這個別墅區她的身份是清潔工。
她每天都在關注著周舟的一舉一動,甚至一顰一笑,哪怕說話方式語氣風格等等。
來到那棟別墅前,女孩似乎無意的抬了抬頭,正好看到陽臺上發呆的周舟。
她在笑,臉上跟開了朵桃花似的,落在女孩眼裡,笑的真他麼賤。
周舟不經意間見到女孩,輕輕點頭致意。
女孩笑得很單純,用力揮了揮手,“偶像好!”
每次見面,她都叫她偶像,儘管內心覺得很噁心。
女孩繼續工作。
被人打擾之後,周舟返回臥室,從衣櫃裡掏出被捲成一團的床單。
床單上有片紅色,如同一朵嬌豔的花朵。
周舟輕撫額頭,面露羞赧之色,“還真是造了孽了呢!”
……
……
張小白回到賓館,牛一牛二程是非以及程風都在。
這哥四個本想在大排檔喝酒,可還是低估了武林大會的影響力,儘管牛一戴著口罩,瞬間被認了出來。
放肆的啤酒擼串看世界盃的計劃算是泡湯了,三位哥哥立馬離開,程風殿後,然後打包了一些烤串。
四個人就在賓館看得世界盃,也喝了不少酒,由於喝到太晚程風便沒有回去。大夏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