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江才想了想,說道:“不涉及到利益關係,我還是相信的。”
張小白搖搖頭,說道:“那說明還不是真正的友情,閆先生,今天跟你說句話,我跟他們的感情,是可以過命的交情!”
別人說這番話,閆江才會以為是酒後胡話,可張小白說出口,感覺不一樣,更像酒後吐真言。
閆江才只是端起酒瓶,認真說道:“敬友誼!”
喝過酒,閆江才抹抹嘴,忽然笑了笑,這口酒喝得有點多,本來酒量不大的他有些醉意。
“知道嗎?就在剛才,我突然有種豪氣干雲青春熱血的感覺,好久好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張小白笑了笑,說道:“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閆江才愣了下,接著緩緩搖頭,呢喃道:“算了,我不配,至少目前的我還真不配!我這人太勢力太現實,跟你們不是一種人!”
張小白沒有多言,或許只是一時口快說了這番話,說完自己就有點後悔了,交朋友這件事如同愛情一樣,得看緣分。
我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我也不想交什麼大人物的朋友,但只要是我的朋友,那就有過命的交情。
這一點我張小白能做到。
張小白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問道:“資料都傳過去了?”
閆江才說道:“在金陵的情況都郵寄過去了,江川的事情我什麼都沒看見。”
金陵的情況很簡單,跟兩個美女吃了頓烤串打了一仗,然後被拘留了幾天。
江川的情況,即便張小白沒說,有職業敏感性的閆江才也知道該怎麼辦。
張小白端起酒瓶,“謝了!”
接下來沒有再多說什麼,喝了一瓶酒,張小白倒頭便睡。
米國,袁洋列印出郵件,一字一字認真觀看,想要從中瞧著一絲端倪。
看了兩遍,並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張小白的行程很簡單,在燕京跟杜夢妮瀟灑了幾天,然後和程風見了一面喝了半天酒,隨後去了老根據地淮北市,跟昔日的那些兄弟又大醉一場,最後去了金陵,跟好兄弟田野吃了頓烤串。
袁洋調查過張小白,知道他的社會關係,所謂社會關係只是他的這幫朋友們。
所以見到遠大集團,程家超市以及大方地產的名字,並沒有震驚。
之所以不敢輕視張小白,就是因為這個傢伙還真有些本事,居然能跟這些人交上了朋友。
袁洋點著一根菸,喃喃說道:“一個傷心人,除了女人和酒,最需要的是朋友的安慰,也算合情合理。”
“杜夢妮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情人還是情侶?張小白失戀之後,倆人有沒有可能走到一起?如果他真有了遠大集團做靠山,以後對付他還是有些難度。”
“程風不足為懼,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現在只能苟延殘喘的活著,對張小白絲毫沒有任何幫助。”
“倒是那個田野,以後必然是大房地產的掌舵人,如果張小白投靠他,必然是一大威脅,這一點不得不妨。”
接下來即將出一步棋,如果打不垮張小白,那就得做好長期戰鬥的準備,所以很多人和事就得提前做好打算。
正想到這裡,手機忽然響起來。
“怎麼樣?”袁洋問道。
“時機已到!”對方說道。
袁洋眯起眼,說道:“那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