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心中歡喜,臉上卻作悶悶不樂之色,拱拱手說道:“既是如此,某便去東萊,也算為國分憂了。”
“哈哈……好,某當表奏文長為左將軍並東萊太守,即刻便可赴任。”袁紹握著魏延的手說道
魏延辭別袁紹,回到營中,諸將都在等候。
魏延喜笑顏開,說道:“大事成矣。”
“主公如此高興,當是得到一個好去處吧?”戲志才笑著問道。
“且看。”魏延把一個任命書遞給他。
戲志才看罷,臉皮抽動了幾下,不快道:“主公怎如此糊塗,這東萊荒僻之地……”
魏延一擺手,笑著說道:“唉~戲先生不要生氣,我觀大亂將至,我等當休養生息,待機而動,這東萊正是一處好地方,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主公糊塗啊,若是僅欲得一地苟且偷生,東萊足矣,若欲天下稱雄……唉……”戲志才氣呼呼的將任命書拍在桌子上。
“你們以為如何?”魏延看著其他人問道。
裴元紹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聽老大的,老大說去哪,我就去哪。”
“俺也是。”典韋說道。
“我等與主公相處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主公向來謀而後動,有決斷之能,此舉也必有深意,我也贊成。”徐晃沉吟一下說道。
周倉、武安國都是少話之人,他們直接站到魏延身後,以示支援。
“唉~罷了,事已至此,悔之晚矣。”戲志才看到大夥都支援魏延,也就不再多說。
“戲先生放心,以後你就會知道今天的選擇是多麼正確。”魏延笑著說道。
他知道這不是戲志才沒有眼光,而是時代的侷限。
第二日,袁紹突然派人來請魏延。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袁紹拉著魏延的手唉聲嘆息。
“發生了何事?”魏延問道。
“唉!”袁紹嘆一口氣,恨恨的說道:“公路昨夜趁某不備,竟然……竟然偷了傳國玉璽跑了!”
“啊!”魏延目瞪口呆。
歷史的慣性實在是太大了,都這樣了,玉璽還是落入袁術的手中。
“現袁術逃到汝南,某欲發兵攻打,無論如何也要把玉璽奪回來!”袁紹咬牙切齒的說道。
“將軍找我來,不知某能為將軍做何事?”魏延問道。
袁紹又是一陣唉聲嘆氣,然後說道:“今公孫瓚陳兵界橋,虎視眈眈,吾實在是騰不出手來,還請文長代我去伯圭處請和,某願讓出中山,以表誠意。”
袁紹真踏馬的不是個玩意,魏延心裡暗罵,中山雖然屬於冀州,但是現在已經在公孫瓚手中了,你這分明是想拿老子擋槍啊。
“成。”魏延點頭答應。
“你答應了。”袁紹一愣,他本來以為要廢一番口舌,沒想到魏延答應的這麼疼快。
“哼,原本以為你魏延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也是個蠢貨。”袁紹心裡暗暗得意。
他用的這招叫借刀殺人。
讓魏延去跟公孫瓚談判,能談成最好,談不成就讓兩人打一架,無論誰被滅掉,自己都不吃虧,還能沾點便宜。
“不過……”魏延砸吧著嘴。
袁紹腮幫子一哆嗦,“文長還有什麼要求?”
“軍中少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