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要……媽!”趙小沫看著眼前的一幕,想要呼喊媽媽,但是她的身體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護士、醫生們把媽媽極力挽救,最終判了死刑,而真正的罪魁禍首——那個為媽媽注射了不明液體的趙念喜卻站在所有人的身後,冷漠的笑了。
“啊……不要。”趙小沫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
“小沫,怎麼了?不要什麼?”趙啟康的聲音讓趙小沫定神了不少,她坐在病床上,身上穿著白藍相間的病服。
她呆滯了幾秒,然後看著趙啟康道:“爸爸……”
“嗯,我在。”趙啟康不知道趙小沫做了什麼夢,只是看到她呆愣無神的表情時,趙啟康的心裡多了幾分憐惜。
雖然他們父女接觸的很晚,但是趙啟康對於這個親生女兒的印象很好,他微吐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女兒的頭,說道:“別怕,我在,小沫乖。”
聽著趙啟康的安慰,趙小沫的心情難得平緩了下來,她看了看趙啟康,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現在冷靜下來後,她知道自己之前所聽到所看到的那應該是夢,或者說是她心裡恐懼的東西,趙小沫深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強行鎮定了下來。
“趙叔……”
“以後還是習慣叫我爸爸吧!”趙啟康打斷了趙小沫的話,像是猜出她要問什麼了一般,頓道:“你媽她的手術很成功,醒了也一直在問你的情況,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的,我現在能去看看她麼?”大概是夢境的觸感太過逼真,趙小沫的心裡總是有些不安和忐忑。
趙啟康愣了愣,看了一眼時間,有些為難道:“現在的話有點晚了,等明天吧!”
經過趙啟康的提醒,趙小沫才意識到時間,她連忙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半夜兩點,趙小沫想起自己剛醒的時候爸爸一直守在旁邊,她不禁意識到,雖然這初期,趙啟康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但是內心還是擔心她。
不然也不會大半夜的還守在她的床邊。
趙小沫的心裡有點感動,她忍不住說道:“好,爸,醫院裡有人監護,媽和我都醒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嗯。”趙啟康雖然話是應著,但是卻沒有半分行動。
趙小沫看趙啟康一副‘賴著不走’的態度,有點頭疼起來,她深知爸爸的性格,他想做的事情,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不然他當初也不會麼堅定地和媽媽結婚了。
趙小沫深吸了一口氣,也不再勸爸爸離開,她裹緊了被子,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想要重新睡過去,病房裡混著濃度酒精的低壓氣氛裡,爸爸的聲音就像一束陽光,他說道:“你先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嗯,爸,晚安。”趙小沫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然後閉上了演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空氣裡彷彿只剩下寂靜了,趙啟康看著已經逐漸入夢鄉趙小沫,低頭給秘書發了一條簡訊:
——幫我查一查趙小沫的歷史。
雖然剛剛她一直說沒事,但是趙啟康認定,以前的趙小沫一定經歷了什麼陰暗的事情,才會在噩夢的那一刻顯得那麼無助和悲傷。
既然趙小沫是他的女兒,那麼他不僅要未來讓她不受欺負,也要讓曾經欺負她的人都還回來。
第二天早上,趙小沫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陽光已經烈地讓她睜不開眼了,趙小沫一邊用手遮光,一邊看著四周,大概是趙啟康在的原因,半夜再次入睡,趙小沫就睡的很死了。
趙小沫大概的看了一眼病房,目前病房裡誰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