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省,此時的盛業孝已經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懷裡抱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拍著桌子大聲吼了起來。
站在盛業孝身邊的正是猞猁,猞猁也是十分焦急:“盛哥,醫生還在路上,再等幾分鐘,幾分鐘就到了!”
“我等得起,阿瑜等不起啊!讓醫生趕緊過來!要是阿瑜出了什麼意外,老子全他嗎讓他們陪葬!”此時的盛業孝已經失去了理智了,盛業孝宛如一隻暴跳如雷的獅子不斷地在原地蹦著。
猞猁看著眼前暴跳如雷的盛業孝,也只是無奈的苦笑著點了點頭,在這個節骨眼上誰也不敢說話了。
幾分鐘後,兩個女醫生這才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兩個醫生迅速將盛業孝懷裡的女人抬到了床上,兩人趕緊給女人做著各種檢查。
約摸著半個小時,兩個醫生才滿頭大汗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守候在房間外面的盛業孝趕緊迎了上去一臉焦急的問道:“醫生,我老婆怎麼樣了?”
年紀大一點的女醫生輕輕地嘆了口氣:“唉……盛先生,這一次算是保住了王小姐的性命了,不過王小姐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最主要的是,我們壓根就查不出王小姐到底哪裡病了,對於王小姐的這種情況,我們也無能為力,這一次王小姐活下來純屬僥倖,如果下一次病發……估計凶多吉少了……”
“我知道了,麻煩兩位了!”盛業孝一臉頹廢的點了點頭。
等到兩個醫生離開之後,盛業孝才看著夜空中的圓月,仰天長嘆起來:“阿瑜……為什麼上天要這麼折磨你啊……我該怎麼辦啊?”
猞猁忽然想到了什麼,朝其他人使了個眼色,其他人立即會意趕緊離開了。
等到在場的人只剩下自己和盛業孝之後,猞猁才輕聲說道:“盛哥,不要忘記了張羨黑!”
“對!張羨黑!”盛業孝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宛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和蔣榮耀有過約定,我放了他們一行人,他讓張羨黑給阿瑜治病!對對對!”
“不過……”猞猁依然有所顧慮,“現在我們黑龍幫和興武幫並不和睦,前兩天還在硯臺市發生了小規模衝突,如果讓幫主知道你去相省求醫,以幫主多疑的性格,恐怕……”
“管不了那麼多了,明天……不,現在我們就去相省,猞猁,你安排一下,我們一會就出發去相省,除了叫個醫生隨同,就只有你跟我,而且這件事也不要告訴別人了,就說我去西北省求醫,明白嗎?”
“但是……盛哥……”猞猁無奈的搖了搖頭,“蔣榮耀我不擔心,我就是擔心李慕白……這個人和峰哥師出同門,都是以狠辣出名,我擔心李慕白會故意講這件事洩露給幫主……”
“我說了管不了那麼多了!”盛業孝這句話幾乎是吼了出來,“只要能救阿瑜,拼了我這條命我也在所不辭!如果他李慕白真的想這麼幹,大不了等阿瑜的病被治好之後我親自去哈市負荊請罪!只要我去負荊請罪,我想幫主再怎麼多疑也會原諒我的!別多說了,阿瑜耽誤不起了,趕緊去安排吧!”
“是!”
等到猞猁離開之後,盛業孝這才回過頭看著緊閉的房門,盛業孝一臉頹廢的坐在了地上:“阿瑜……我一定要救你!哪怕是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救你!對不起了,幫主,我從來沒想過要背叛你,我對你的忠心明月可鑑,但是……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阿瑜離我而去,在我一窮二白還只是一個身無分文的窮小子時,是阿瑜一直在給我指引明路,即便是在我人生中最困難的日子裡,阿瑜也始終對我不離不棄,所以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阿瑜離開我!”
盛業孝又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張羨黑啊張羨黑……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了,我把所有的賭注也都壓在你身上了,你要是幫我治好了阿瑜,你就是我的大恩人,你要是浪得虛名治不好阿瑜,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你和興武幫連根拔起!”
“盛哥!盛哥!”猞猁又從外面跑了進來。
“怎麼樣?安排好了沒?”
“已經安排好了!”猞猁重重的點了點頭,“今晚十一點的機票!我們現在就要出發了!為了掩人耳目,我對外說王小姐暫時康復了,你想要和她單獨過跨年夜,任何人不能夠打擾!我們利用這個時間趕緊出發去相省找張羨黑,看看他怎麼說,到時候再做打算!”
“好!多謝了,兄弟,我們現在就出發!”
“嗯,車子就停在外面!其他的兄弟都已經被我打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