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秦嘉贊同的點點頭,帳內其餘眾人,也起身誇讚,此計甚妙,不久,帳內傳來眾人的朗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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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外,陳畔帶著二十名隨從,已等候多時,他們各自牽著馬,焦急的徘徊著,此時的陳畔已有些惱怒了,不足萬人的義軍,也敢如此昌闕,讓自己在外面苦等嗎?
但陳畔心中清楚,畢竟自己是來拉攏他們的,暫時還不好翻臉,只得壓著心中的怒火,繼續等待。
不多時,一名士兵急奔而出,拱手道:“我家將軍有請,請隨我來吧。”
“你們家將軍就是這樣待客的嗎?為何不出來迎接我?”陳畔有些不悅,士兵立刻回道:“這幾日強攻郯縣,兵馬死傷慘重,我家將軍正在處理傷兵,請見諒。”
見對方的確有事在忙,陳畔也不好再過分擺譜,只得冷哼一聲,向營內走去,但兩旁把守大營計程車兵卻揮舞長戈,攔住了去路,一名軍官朗聲道:“陳將軍,我家將軍有令,只准你一人入營,其餘人不得入內!”
“你們……”陳畔再次憤怒了,他指著那名軍官,‘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什麼,畢竟是在人家地盤,最終,陳畔只得冷哼一聲,向內走去,此時一切都需忍耐,但陳畔卻已在心中決定,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讓秦嘉雙倍奉還。
在一名士兵的帶領下,穿過幾座營盤,來到一座大帳前,帳外有二十餘名體格魁梧計程車兵把守,陳畔感覺勢頭有些不對,但他卻又猜不出到底哪裡出了問題,這時,剛剛帶路計程車兵在帳外喊道:“大將軍,人帶到了。”
帳內傳來沉悶的喝令聲:“帶他進來吧。”
陳畔見對方到了這裡,都不肯前來迎接,只得整理衣袍,昂著頭,向帳內走去,大帳內,六七名將領高坐兩旁,後面,數十名士兵手持大戟,傲然挺立,但陳畔卻沒有絲毫畏懼,他依然以天朝使者自居,大步向前走去。
快到秦嘉身前,陳畔拱手笑道:“秦將軍,你好大的譜子。”
秦嘉沒有理會陳畔的責備,只冷視他半響,笑道:“不知道陳將軍此來,所謂何事?”
秦嘉冷傲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陳畔,他手指秦嘉,恨道:“你……別不識抬舉,我來見你,是給你機會,否則,惹惱了我,回去稟明我王,滅你三族!”
陳畔的強硬態勢,不但沒有嚇住秦嘉,反而引來了他的不屑與冷笑,隨即,秦嘉怒指陳畔,大聲呵斥道:“陳勝王已經敗死陳縣,此時,張楚國已由呂臣接管,你休要在這裡蒙我!”
說完,秦嘉緩緩起身,在帳內走了幾步,來到陳畔身前,與他目光對視,冷笑道:“陳勝王尚且不能拘束我,難道我獨要受你羈絆嗎?”
見對方已經知道陳勝敗死的訊息,而且,絲毫沒有畏懼自己之意,陳畔心中隱隱感到不妙,他立刻改變口吻,客氣的笑道:“剛剛是我不對,請將軍莫怪,我這次來,是想和貴軍聯合,一起討伐秦軍,揚威東海郡,你看……?”
陳畔向秦嘉投去了期待的目光,但秦嘉卻冷冷的回絕道:“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這一次,陳畔隱隱感覺到了秦嘉的殺意,他不禁向後退了兩步,遲疑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秦嘉邊說邊向前走,右手已緊握劍柄,冷視陳畔,片刻後,劍光閃處,陳畔已身首異處。
秦嘉冷視陳畔的屍首,冷哼道:“與你這種鼠輩合作?休想!”
幾名士兵走過來,在陳畔的屍體上翻了翻,將一塊令牌拿了出來,交給秦嘉,這才將陳畔的屍首抬走,這時,秦嘉仔細打量了一番令牌,回身交給朱雞石,冷笑道:“你拿著這塊令牌,詐稱陳畔在我營中喝酒,讓他們集結兵馬聽後號令,之後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
秦嘉目光深遠,朱雞石點點頭,快步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