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背後的主子海少可惹不起,”這個時候坐在最裡面桌前的洛朗瑜看到姜不知,眼睛一轉便狀似惋惜指著千帆所在的雅座地說道:“那個女子就是納蘭珉皓的世子妃嶽千帆,而下面那個人就是她的屬下。”
“嶽千帆?”龍海聽到這個名字,猛地轉頭問道:“是那個帶兵剷除月滅族的戰神?”
“沒想到嶽千帆竟然如此有名,連海少都聽過她的名字,”洛朗瑜垂下眼眸,笑著說道:“這嶽千帆曾是慎刑司的大司長,在京城有殺神之名,想必海少也聽過吧?”
“真是個有趣的女子啊!”龍海笑著看向千帆,突然起身說道:“今日既然碰上,那麼自然要去會一會她了。”
“那我就奉陪了,”洛朗瑜笑著說道:“若是被她知道你和我是朋友,回頭父皇那邊還真是不好交代。”
“我明白,你們在這裡等我便是!”龍海在彭雲國就對這個嶽千帆相當感興趣,如今佳人近在眼前,他自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大皇子,咱們真的就讓那龍海過去嗎?”劉贇看著龍海帶人走出去,不禁有些擔憂地問道。
“龍海是彭雲國的世家之子,若是嶽千帆觸怒了他,或者跟他打了起來,到時候皇上自然不會輕饒嶽千帆的,”洛朗瑜冷冷地笑道。
那龍海在彭雲國最喜歡乾的事便是強人所難,若是看見漂亮的姑娘,必定要強搶回府,如果順從他第二天便會被扔出來,如果反抗那會死的很慘。
之前他看在雲子升的面子上,所以才沒有動嶽千帆,但是她卻處處壞他的事,既然龍海看上了她,那他又何苦攔著,至於最後嶽千帆會有什麼下場,那就不是他能保證的了。
“這位姑娘怎麼自己在這裡?要不要本公子陪一陪?”千帆正低頭飲茶,只聽那房門被砰地一聲推開,緊接著龍海便輕搖著摺扇,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直接坐在了千帆的對面。
“公子不請自來未免太過沒有禮貌了吧?”千帆放下茶杯,淡淡地說道:“而且萬一我長得醜陋不堪,豈不是會嚇到公子,我勸公子還是儘早離開吧。”
“姑娘耳力驚人,竟然能聽到本公子的話,真是佩服,”龍海似乎沒想到剛才在窗邊的戲言竟然被千帆聽到,微微笑道:“這鬥獸場向來很少有姑娘涉足,今日竟然得見,真是緣分啊!”
“這鬥獸場人這麼多,難不成還都和我有緣分不成?”千帆嗤笑一聲說道:“公子若是來看鬥獸,就老老實實地待在那裡看,到我這裡來是何意?”
“如果有佳人在懷,豈不是更好?”龍海突然伸出摺扇,只見那摺扇中突然一道亮光閃過,千帆所戴的輕紗竟然被那摺扇中的刀子直接劃開了。
“公子還真是不可理喻,”千帆不急不躁地摘下斗笠,只見其面上竟然還戴著白紗,眸中閃過一絲殺氣,突然抽出腰間軟劍,猛然掃過龍海的面門。
龍海微微後撤,卻不想千帆下一刻竟然欺身而上,右手竟然多出了一把匕首,硬生生地將龍海的頭髮削下一綹來,隨後回到了自己方才的位置上。
“公子,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任由你動手的,在對付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夠不夠格才行!”千帆揚眉看向面上微沉的龍海,冷笑道:“鬥籠中的那個人必死無疑,所以我勸公子還是莫要多管閒事才是!”
“你……”龍海話音未落,卻聽下面傳來一聲慘叫,抬眸望去,赫然發現風五的劍竟然被姜不知打了出去,沒想到的是,那劍竟然直接將另一個鬥籠中的兩隻狼放了出來!
姜不知拔身而起,立刻離開了鬥籠,那兩隻餓了許久的狼自然朝著被綁住的粱深撲去,風五本打算先救出粱深,卻又被姜不知纏住,耳邊只剩下粱深的慘叫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兩隻狼已經將粱深撕扯一空,而洛朗瑜看到這一幕雙目赤紅,恨不得將嶽千帆碎屍萬段!
“看來你是故意引我過來,然後再讓人殺死粱深了?”龍海覺得自己的權威遭到了嚴重的挑戰,因為他在洛朗瑜面前說過要救下此人,但是卻被千帆完全打亂了!
下一刻,龍海渾身上下殺氣四溢,狠狠地看著面前的女子,彷彿隨時會出手,而千帆卻毫不在意地看著他,笑著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