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鼻子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她的話,就像有魔力一般,總能誘導我們,做出一些,自己無法想象的壞事……
有一個女孩,被她約到辦公室,進行一次談心。
當天晚上……
她把自己的臉皮割了下來,戴在頭上。
說是自己給自己做的帽子……
沒有人,願意來這個地方。
沒有人知道……
和院長談過心後,自己會做出什麼……
她就像惡魔一樣……
總想將我們埋藏在心底,最黑暗的東西挖掘出來。”
紅鼻子的話,聽的我一陣毛骨悚然,這個叫‘院長’的女人,比我想的還要惡毒。
馬志強,就是在跟她談話後,才萌生了做人皮氣球的想法。
現在想來,絕非偶然。
三個人低著頭,在房間內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所謂的井口。
甚至於,我叫來了貓眼天尊一起幫忙,依舊無果。
那口井,可能被‘院長’藏在任意地方。
茫茫孤兒院,上百個房間,挨個找過去的話,天可能都要亮了。
這可如何是好?
我望著面前,落滿灰塵的老闆桌,還有桌後,空蕩蕩的靠椅遲疑。
驀地,一個想法,忽然在我心中萌生……
楊柳說,乾屍,一直都在院長的注視之下……
那是不是代表著,坐在院長的座位上,能夠隨時,看到那具乾屍,看到那口枯井?
這麼想著,我將落滿灰塵的靠椅搬了出來,也不嫌髒,一屁.股坐在了上邊。
桌椅,位於整個房間的正中。
坐在椅子上,打著手電看過去,頓時感覺視野一片開朗,屋子內的一切,都能盡收眼底,毫無死角。
如果這口井真的藏在房間內的話,坐在這裡,絕對能夠看的一清二楚。
驀地,手電筒的光源變弱,視野昏暗。
應該是電池裡的電,用的差不多了。
我在桌上,一邊更換電池,一邊忍不住想,房間裡的燈如果能夠開啟的話,今晚的探險,可就省事多了。
我自己,都被這個想法逗樂了。
這是之前一個水友,在公屏上打出的一句話。
但就像另一名水友反駁的那樣,這棟孤兒院,斷水斷電了不知多久,怎麼可能開的了燈。
我的頭,不自覺地看向天花板,打量了一下頭頂的吊燈。
但這一看,我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