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哥,你回來的早,咱學校沒發生什麼奇怪事吧?”
靠在床上看一本古典哲學作品的陸澤聞言搖頭說道:“沒有。”
“難道太累了?”
高越說完之後連自己都笑了,“開什麼玩笑,兄弟們都還沒喊累,哪裡輪得到他們。”
王新星同學難得默默的表示認同,今天真是照死裡訓練他們啊。
現在他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嘩啦啦。
水流沖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不用看也知道,是嚴觴同學正在衝冷水澡。
五分鐘後,露著上身的嚴觴搭了一條毛巾從浴室走出,那一身人線條分明的肌肉和大大小小的傷痕,讓高越和王新星兩人不由自主的向後縮了縮。
就是嚴觴,今天唯一一個被教官扔進海里,非但完好無損的加速游回三千米遠的海岸,甚至還捎帶了一頭5星級矩花海蜇。
嚴觴是今日唯一一個受到谷祝上校表揚的學員。
別人開始還有些不服、嫉妒。
但當人們發現嚴觴一整天下來,動作沒有絲毫走樣,甚至連呼吸都是一如既往的沉穩。
所以本班的學員在暗地裡,都已經悄悄將嚴觴視作陸澤的武道接班人。
只有變態才能追趕變態!
這是打架用一整天時間悟出的真理。
“這麼晚了,還要訓練?”
在嚴觴換好戰鬥T恤準備出門的時候,陸澤放下書本,側頭說道。
嚴觴或許本不想駐足,但在聽到是陸澤的詢問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腳步看來。
“嗯。”
沉穩的回答足以讓人忽略掉這個單音節字。
“加油。”
陸澤沒有提任何觀點,只是笑著露出鼓勵的眼神。
嚴觴提起自己的作戰訓練包,踩著兩隻有些黃舊的板鞋,向外走去。
等到嚴觴的腳步聲徹底消失。
王新星略有些不滿的撇撇嘴道:“嚴同學太不愛參加集體活動了,咱們都在戰鬥預備役,這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緣分,這樣很容易給外界帶來我們不團結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