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是不甘心,跟在周洛的身後出來,她以為周洛喜歡玩的刺激的,想在走廊裡面,便直接蹲在周洛的腿前,伸手解開了他的皮帶。
“滾開。”周洛一覺將女人踹到了一邊,煩悶的深吸了一口煙,“滾。”
女人立馬眼窩含淚,確是不敢造次,委屈的站起身就進了別的包廂,周洛將菸蒂在窗臺上面捻了捻,讓人將自己送回了家。
說不清除是怎麼的,周洛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惦記是的,家裡除了有個小傢伙之外到是沒什麼,怎麼感覺的這麼心緒不寧呢?
他剛進門,就聽見一層的臥室裡面傳來大聲的驚呼聲,“不要.....別過來.....放開我.....”
“放開我.......我求求你......”
這聲音裡面帶著歇斯底里,帶著懇求與絕望,周洛拿出槍,快速的到了那個房間門口,他側過身,並沒有聽見裡面有什麼聲響,到是於靈的聲音,越來越高亢。
周洛開啟了門,看著於靈的手正抓著自己的脖子大聲呼救,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靠,這大晚上的,嚇人玩呢?
周洛將壁燈開啟,快步的走到了於靈身邊,他看著於靈那一臉的痛苦,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是噩夢而已,至於嗎?
周洛坐到於靈床邊,第一次仔細的看著準備個皺著眉頭的小姑娘,十五歲的她看起來跟正常的孩子沒有什麼區別,但是細看,又比很多同齡的孩子又俏麗幾分,這種俏麗是骨子裡面帶著的,跟成長沒有關係。
突然,於靈鬆開了放在脖子處的手,猛地坐了起來,她看著面前的周洛嚇了一跳,想都不想的拿起了手邊的的手電筒,一下子砸到了周洛的頭上。
手電筒是金屬的,而且,這丫頭,肯定用了全力。
“呵!”周洛冷哼一聲,那手電筒正好打在了自己眉骨的位置,他伸手一摸,流血了。
於靈看見是周洛,很是吃驚,她整個人緊緊的縮成一團,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著他,“你想幹嘛?”
“你大喊大叫的幹嘛?還打我?”周洛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語氣極其不好,“在叫我給你攆出去。”
說完,周洛就站起身走出了房間,他去冰箱找了一塊兒冰敷著,一邊覆著一年唸叨,草,這他媽的還不得破相!
於靈剛從夢魘中醒過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傷了周洛也是無心的,她看著房間裡面的壁燈,穿著鞋子也跟著去了客廳。
周洛正擦著自己眉角上面的傷口,於靈看著他,小聲的問道,“疼嗎?”
周洛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現在正在氣頭上,不想搭理於靈,沒說話,那兩厘米長的口子對於他來說雖然不叫什麼傷,但是這畢竟是破相了,他看著鏡子中自己腫起來的眉頭,看了一眼於靈,沒有說話。
於靈已經完全醒過來了,現在發現是自己出手失誤,看著周洛的樣子覺得良心十分不安,小心翼翼的問:“要不要去看醫生?”
“滾回去睡覺,別煩我!”周洛處理完自己的傷口,拿著冰上了樓,剩下於靈看著桌子上面開啟的醫藥箱,十分內疚。
第二天兩個人不是同一時間出門,自然也沒有碰面的機會,曲澤來接於靈,倆人這是第二次見面,曲澤給於靈放了一些流行歌曲,於靈卻沒有什麼心情,心裡惦記的是,她傷了周洛,不會要被趕出去了吧?
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洛回了酒吧處理了一些日常事情之後,下午跟赫長安還有鄒墨衍一起打牌聊天,他們是從小一起在鼓足學校認識的,各自都很家族的背景,彼此熟識的很。
鄒墨衍看著臉上有傷的周洛,問了句:“受傷了?”
周洛嗯了一聲,並不想說是怎麼傷的,鄒墨衍也沒有問,只是笑著說,“讓周少爺你受傷,絕無僅有。”
“好笑嗎?”周洛看著鄒墨衍,瞪著眼睛說,“你沒受過傷?你沒掛過彩?你當初從軍校回來的時候不也是一身傷?”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赫長安看著周洛,高冷非常,“你跟打你臉的人,是絕配。”
“你們倆有完沒完?”周洛剛說完,手機響了,他看著是曲澤打來的,直接按下了接聽鍵,“說。”
“周先生,於靈讓我轉告您,家長會提前到了下午四點。”
手機音量不大,但是房間內的鄒墨衍跟赫長安都聽的很清楚,兩個人在周洛面前眼神交握,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