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老同學奚落的事情不是沒發生過,剛回國那會兒我都能忍著,人後一個人在沒人的時候在偷偷的哭,但是這兩年的時間告訴我,哭沒有任何的作用,你能做的,就是站起來跟他們說,我很好!
這兩年時間也告訴我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見到這種自以為是蠻不講理的人,沒有絲毫客氣的必要,我按著地,一軲轆爬起來,一下子就抓著了於曉邁的頭髮,“我囂張什麼了?是你自己覺得比不上我跟我這裡指手畫腳的,有句話是狗眼看人低,你爸你媽沒教你嗎?”
於曉邁顯然沒料到我會反抗,趁她迷茫著,我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用力的摁倒在地上,“我今天就牛B了怎麼著,順便給你上一課,以後別以貌取人,明天你家破產的時候,你混的還不如我呢!”
一邊的譚夢晨急的直跺腳:“何嘉然,你送開於曉邁...”
我鬆開手,於曉邁忙著整理自己的頭髮,我拍了拍手中的土,嫌棄的說道,“你這出門噴了一瓶子的香水也擋不住一身的銅臭味!”
說完,我轉身就打車離開,後視鏡裡面於曉邁氣急敗壞的跺著腳,我心裡鬆快不少。
我找了一家金店買了一個金元寶,五十克不算重,但是也花了我小兩萬塊錢,老於這個人特庸俗,就喜歡金子。
拿著回到行裡,我第一時間去了老於的辦公室,老於正在寫什麼東西,著金框眼鏡,文縐縐的,還真跟一個老幹部似的。
我恭敬的將那個金元寶放到了桌子上,“於經理,我回來了,這是我的小小意思,你別嫌棄。”
“我就不客氣了!”老於笑呵呵的接過金元寶放到了櫃子裡面,摘下眼鏡對我說,“明天單位新來一個實習的小姑娘,咱們部門你業績最好,你帶帶她。”
“好。”我點頭,“可是我沒什麼經驗。”
“做客戶經理要什麼經驗,你把你能說會道的本事傳給她點,比什麼都強。”
我答應下來,並不是我想帶什麼徒弟,而是這個時候,老於讓我做什麼,我沒有反抗的必要。
我手裡有幾個客戶是老於給的,我若是公然的拒絕,那麼以後的日子.....呵呵,老於這人的心眼,比針眼還小呢,這會兒掰了他的面子,我估計我的年終優秀也沒戲了。
出了老於的辦公室,我的手機進來一個陌生的號碼,我接聽起來,電話那邊說道,“何嘉然,我是潘奕明,明天你帶著你們的資料過來一趟,我們有些業務詳情要跟你落實一下。”
我拿著電話狠狠拒絕:“我不去。”
這時候電話裡面突然轉換了我最熟悉的男聲,“現在不是你逞強的時候,我們每天的流水有幾個億,未來的發展,還不可估量。”
“是麼?那我祝鄒先生你在帝都大展宏圖!你們的業務愛找誰找誰,我這個人別的沒有,骨氣還是有的,我絕對不會再登你的門!”
“哦?”鄒墨衍輕笑的一聲,那笑聲順著聽筒傳到了我的耳邊,讓我渾身哆嗦一下,“你的骨氣多少錢?是論斤稱還是論塊兒賣?”
“鄒墨衍,這是無價的,停止你那幼稚的行為。”我按了按發疼的太陽穴,“你現在做的一切,讓我覺得你是一個吃不到糖只會哭鬧的孩子,跟你當年的行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