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太監道:“善栽大師需要什麼?儘管和雜家提,雜家這就命人準備。”
善栽:“多謝。不必了,貧僧念一遍靜心咒便是。”
太監便命人找來蒲團。
供大師施法。
善栽坐在蒲團上,捻著佛珠,佛經字字清晰。
惹得屋外的人頻頻看來。
修佛的人真厲害啊,他們感覺到心靈都昇華了。
月傾城:“……善栽師兄,你好討厭哦,人家盼得你心切上火,好不容易將你引來,你就唸靜心咒,這不是潑人家一盤冷水麼?”
她赤足從榻上下來。
面紅齒潤,哪有適才半點重病的模樣?
善栽睜了睜眼。
不用看,就知道四周的宮人,都被她迷惑了,半點反應都沒有。
善栽繼續唸經。
月傾城繞他身後,“善栽?”
善栽不給反應。
月傾城軟若無骨地貼到他身後,俯身到他左耳。
“善栽?”
輕輕一咬。
善栽身體明顯僵了一瞬,但很快放鬆下來。
月傾城發出銀鈴般的聲音,笑道:“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她把玩他右邊耳垂。
手像敲木魚一樣,一點點往下。
點過他的喉結。
點過他的鎖骨。
一點點,進入。
善栽握住,“施主,請你適可而止。”
他回頭,和月傾城對視。
眼中清明一片。
但月傾城知道,他的靈魂定然掀起了大浪。
月傾城說:“和尚,國君封我做貴妃……不幾日,我便要侍寢……但我不喜國君,叫我把最寶貴的東西給他,我實在委屈。我想給你,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