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聽了聽聲音。
那妃子挺痛苦的。
第一次吧?
國君又很粗暴,他可能有什麼癖好。
但很快,那妃子的痛呼就變成了低吟。
“國君……國君……”
月傾城:“……”
適應得挺快的。
月傾城修煉了下星辰訣,待得夜半三更,那榻上不知停停動動了多少次,月傾城才讓寒煙把她送走。
……
清晨。
國君一臉盪漾地起來。
他是被月傾城逗醒的。
月傾城用狐狸尾巴玩他的鼻子。
癢醒了。
國君說:“幾時了?”
月傾城:“到下朝的時間了哦。”
國君一驚。
這時候了?
當國君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缺席早朝。
他怪罪:“怎麼不叫醒朕?”
月傾城眼淚就下來了。
國君:“?”
月傾城坐起來,控訴:“人家陪你玩了一宿,你累,人家難道不累的嗎?我只是比你早醒一點點。再說了,你那麼累,我也不捨得叫你起來啊。我貼心,你反倒怪我。”
國君想到昨夜的歡愉。
那種快樂,是至極的。
讓他彷彿回到了身強體健、索求無度不覺累的青年時代。
他臉上一漾。
連忙安慰說:“魅兒,好魅兒,朕沒有怪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