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腔，而是幽幽的看向來時的路。
“對了，那兩人沒有追上來……難道，又跑了？”別問天也想起了這茬兒。
月傾城收回目光，“也許你該說說，他們為什麼執意要殺你。”
別問天知道這一刻是躲不過去了，只好老實交代。
那會兒他照月傾城說的，到前方去探路，卻無意中偷聽到祁沐幾人正在商量著事情，結果想要退去時，卻驚動了他們。
接下來，就是月傾城後來知道的事了。
“其實我沒怎麼聽清，就是關於皇冠的寥寥幾句話，他都和你交代了。”
月傾城挑眉，“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別問天舉起雙手，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我把那些不堪的往事告訴你還不行嗎？”
大約四年前，身為聖子備選人的別問天，隨著彼時的聖子們去到鳳國參與南蠻群英會，卻在鳳國遭遇叵測。
那一代聖子聖女，全軍覆沒死在南蠻，甚至大部分的備選聖子聖女，以及隨同的老師也無一生還。
這一段歷史，被聖武學院稱為聖子聖女輪空的一代。
因為備選聖子聖女也死了，聖武學院已沒有足夠堪當聖子聖女之位的學生，兩年一換的聖子聖女，自然不能夠如常進行。
別問天僥倖被人救下，卻已身受重傷，這也是他後來不能修煉的原因。
這些年慢慢養著卻見效甚微，直到月傾城的出現才有了好轉。
“那些人，就是這祁沐的後臺。我和祁沐的恩怨不算大，我是當年東府聖子的嘍囉，他也是鳳國聖子的嘍囉。可能當年比我比他強太多的原因，一直讓他耿耿於懷吧。”
月傾城勾了勾唇。
祁沐花了四年時間，加上變成暗黑武者，也不過比現在的別問天稍強一些。
當年的他，應該是被別問天壓著打的小角色吧？
“損失這麼大，聖武學院竟然不追究？”